一個很平凡的家庭內部。
“巴士九點會在教會的停車場接我們,我們有四十個人要去!”
“多米尼克神父也去嗎?”
“不,他說他運氣不好。”
“但這和運氣沒什麼關係……”
洗碗的時候。
“這件事情你要告訴他嗎?”
“當然不會。”
“但是,環球報控告教會唉,這本身就是個猛料……”
與此同時。
一件寬大的辦公室裡。
環球報遭受了很大的壓力。
他們的負責人馬蒂,現在正在接受上級部門領導的詢問。
對方的氣場很強,二郎腿翹著,看上去很自信。
“我想對吉歐根一案的保護令提出反對。”
“你想控告教會嗎?”
“我們現在只是提出異議,不過你要是這麼理解,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你覺得真有這個必要嗎?”領導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眸子裡充滿了一些特殊的威脅的意味,似乎在說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想幹出這樣的事。
但是馬蒂很自信的點頭。
“是的。”
“可是你要知道,這個事情說出去之後教會肯定會10分激烈的反擊,到時候,我們的訂閱者也會注意到,你要明白他們裡面有53%的人是教會的教徒,這個事情會影響到整個報紙的發展,你應該明白,您應該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樣的事兒……”
“是的,我知道!”馬蒂仍舊很堅定。
氣氛一下子進入到僵化的環境當中,領導看著馬蒂似乎覺得他已經確定了這件事情,他也不用多說,只能無可奈何的點頭,畢竟聚焦小組擁有自主挑選專案的權利。
可是就在馬蒂走之前。
領導看了他一眼說:“聯絡你與主教進行面談,這是慣例。”
“他們已經找我了,就定在下週。”
“要是我的話,我就不會提出這件事兒。”領導看了他一眼,眼眸深處有一些諷刺的意味,但是沒說別的話。
同一時間,聚焦小組開始主動出擊。
他們去諮詢的那個律師。
“我們想找你瞭解吉歐根的那個案子。”
“你說的是那80個人當中的案子,那些都是獨立的個案,我的朋友都已經快要忙暈了。”
“所以說,所有的指控都指向主角勞嗎?”
“是啊,還是挺棘手的事兒呢,不過你們要清楚,這種事情其實很麻煩,比如說訴訟的時效只有三年,但是大部分的受害者,都是很多年後才尋求法律救助的。”
“哦,為什麼?”
“你知道的,當時在經歷那件事情的時候,他們都還是孩子,他們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去,他們有羞恥感有戒備心,再說了,大部分孩子都來自於家教嚴厲的社群,他們本身覺得這件事情就是一個不值得說出來的事情,或者說他們覺得很丟人。
要知道沒人會希望這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們很多時候不會承認,所以在訴訟時效上來講就已經沒轍了。”
“那就沒有解決這事?”
“從慈善豁免法令來說,賠償金也就只有2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