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陽這樣,屋裡的其餘三人都非常不解。
“陳陽,你這是怎麼了?”蘇木洲著急的問道。
還沒等陳陽開口,一旁的劉萍便譏諷出聲道:“什麼怎麼了,我看他肯定會說小雪身上的東西很厲害,他沒辦法解決,要回去想想辦法,然後就和那老東西一樣,直接就這麼聯絡也聯絡不上了!”
聽到劉萍的話,陳陽皺了皺沒,這女人還真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
“她身上被人下了東西,有九個小鬼一直糾纏在她身上,如果時間在久一點,這些小鬼的怨氣就會要了她的命。不過這東西我暫時還沒辦法解決,還得要回去想想辦法。”陳陽淡淡的道。
劉萍譏笑出聲,“你看,我就說,這小子能有什麼辦法,就是一個江湖騙子而已。還有九個小鬼糾纏在小雪身上,我怎麼沒看到呢?我看還是想辦法去找風水師協會的張會長,也就只有張會長那樣的能人才有辦法解決了。”
聽到劉萍的話,蘇木洲臉色一沉。
他怎麼會沒想過去找張會長,可是他昨天去風水師協會的時候,那裡的人說張會長受傷了還沒好,也不知道去哪了。
蘇木洲自然就沒了辦法,所以這才把一線生機寄託在陳陽身上。
雖然昨晚上親眼看到陳陽是如何制服秦海的,但是說實話,他心裡也是沒底,畢竟陳陽一個年輕人,還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本事。
而且要說陳陽擊殺了那個把張大師擊傷的人,口說無憑,誰也不知真假。
突然,劉萍就像是見了鬼一般。
“嗷!”的一下就叫了起來,然後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哆哆嗦嗦的指著床上的蘇寒雪,愣是嚇得臉色慘白,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完整。
“鬼!有鬼啊……”
蘇木洲看到老婆這樣,也是著急,正要詢問是怎麼回事。
可是,下一刻他也是“嗷!”的一聲就坐到了地上,然後和劉萍如出一轍,指著蘇寒雪,嚇得臉色慘白。
突然,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
“這小姑娘身上被人下了鬼子煞,不過按理說這一次就能控制一隻,那人怎麼能在一個人身上下九個鬼子煞呢,怪了。”進來之人盯著床上的蘇寒雪表情很是不解。
看到來人,陳陽臉色一喜道:“張大師,您身上的傷已經好了?”
張大師笑著和陳陽一抱拳道:“這還是要多虧你,張大師什麼的顯得生份,要是可以的話,以後叫我張叔就行。”
此刻,張大師看陳陽的眼神略微有些怪異。
他昨日被那人擊傷,然後被那人下了千鬼怨煞,本是命懸一線。
可昨晚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的傷勢好了個七七八八,不難想出,肯定是有人出手把那施咒的人給殺了。
可是,那個下咒之人實力之強,恐怕是已經達到了天級,這讓他都是望而卻步!
而能擊殺那人的人,實力恐怕也是已經達到天級。
他雖認識些天級術士,但都交情不深,更何況事發突然,也沒人趕來救他。
所以,那出手的人就只有一個了,陳陽!
當然,他說的出手不是陳陽出手擊殺了那人,而是陳陽請人出手擊殺的。
陳陽能認識天級術士,恐怕身份定然不會簡單。
而且陳陽這小子的性格他也喜歡,於是,張大師自然是把陳陽當做了極為喜愛的後輩。
聽到張大師的話,陳陽摸了摸頭,對面這可是西南風水師協會的會長,一個這麼大的人物,居然讓自己叫他張叔,這要是傳出去了那還得了。
不過陳陽也沒矯情,更被說自己這條命還是張大師救的,於是應道:“好的,張叔。”
這邊的兩人倒是聊得開心,可是另外一旁的兩人,早已經被嚇了個半死。
張叔手中掐動指訣,嘴裡喝了一聲,“天法清清,地法靈靈,陰陽法鏡,法法奉行,急急如律令,鬼眼關!”
此為鬼眼術,能讓常人看到邪祟之物。
說完,張叔手中指訣便朝著蘇木洲兩夫婦的額頭之上射去。
頓時,本來還在大驚失色的兩人立馬就安靜了下來。
兩人從地上爬起來,對著張叔道謝道:“張大師,您可真是神人啊,我們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看到有九個嬰兒爬在我侄女身上,差點沒把我們給嚇死,還要多虧張大師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