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酒吧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他們怎麼能這樣！”
“連續三年！你出道也就三年！平時給他們帶了多少流量，分明是他們的財神爺，年年拿這玩意惡心人！”
“還好你今年也沒去，不然指不定能幹出當場發給你的惡心事來！”
華章罵罵咧咧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子，相比起華章的破防，聞致則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還有點別的想法。
他翻動書頁，饒有興致道：“東西送到公司了？”
被他一打斷，華章卡了下殼才回道：“那倒還沒有。”接著他又嘟囔道：“就算沒送到，也沒法讓他們收回去啊……”
“所以，你和他們商量商量。”
“商量什麼？”
“我想要個純金的。”
“哈？”華章發出不可置信的疑問。
“不行？”
“你不要太異想天開。”華章那頭的聲音小了幾分，“這要是傳出去會被群嘲的。”
得了這破獎還要求人家用純金，到時候真的會被嘲諷到沒法混下去！
“那換一個有點包容心的。”
“我給雲鯨打造一個最垃圾平臺獎，你覺得怎麼樣。”
華章：“……”
他突然覺得拿也就拿了，沒什麼大不了。
“那什麼，我覺得網路時代，大家還是平和一點比較好，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其他平臺的合作機會，到時候把雲鯨的熱度都吸走。”
要是聞致真跟陳羲河搞上，上位成為星隕太子妃，那官宣的流量還可以給其他平臺，讓雲鯨只能吃骨頭渣。
盡情暢想了一下，華章心情通暢不少，對著手機嘿嘿傻笑，然後被聞致無情結束通話。
沒了人說話，聞致繼續看書，車裡頓時安靜下來。就在這時，車子突然打了個彎，旁邊竄出來兩輛車，聞致並未受到影響，但書是不打算看了。
他合上書，視線轉向前面有來有往的兩輛車。
不巧，他坐過前面那輛車，是天合娛樂的保姆車。另一輛沒見過，不過他從聽見了裡面帶著興奮的叫罵聲，有男有女。
“艹尼瑪，快點追上，他要跑了。”
“無語，行不行啊？不行撞上去。”
“林見律，你個賤貨，停車聽到沒有。”
“把他撞停，我就不信他敢說什麼。”
“就是，他要是敢罵我，我就在網上說他私聯我睡粉，到時候他說什麼都沒人信。”
“他都能天天求著男人睡，睡我有什麼奇怪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對，林見律那個賤人好像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