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能比兒子的婚禮更重要的?”白雲東指出了這一句話,然後就不再說話了,他只是看了一眼秦嵐。
秦嵐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有可能在那個地方,不過,在這種時候,他在那個地方幹什麼?這有些不大對勁。”
“這裡發生的事情,我想現在已經傳到了皇上那兒中,他應該已經要過來了。”白雲東說道:“這件事情對皇室來說,是一件醜聞,皇上不會想讓別人知道的,我們還是走吧?”
“你們現在想要離開,也已經晚了,因為父皇可能已經知道了,你們在這裡的事情。”方仲言說道:“這個時候想要避嫌,你不覺得太晚了一些嗎?”
“晚不晚不重要?關鍵是我們做不做,只要我們離開了這裡,就已經有了避嫌的意思,。”白雲東說道,“既然我們已經作出了,這樣的舉動,他就不能明目張膽地為難我們。”
秦嵐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先離開吧!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們再說。”
如果這個時候,方諍言在的話就好了,他可以留在這裡,為他們打探一些訊息。
兩人很快的就離開了,楚心蘭說道:“殿下,讓他們這麼離開好嗎?他們再一次將這件事情亂說,那可就不好了,這件事情可不能傳揚出去。”
“沒事,他們不會亂說的,關鍵是我們宮裡的這些人,不能讓他們亂說話。”方仲言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得很好。”
“多謝殿下信任。”聽了方仲言的滑,楚心蘭非常高興,殿下是想將朝陽宮上下的事情,交給他打理嗎?這是殿下對他信任的表現。
方仲言只是笑了一下並沒有說話,這無關乎於信任,只是她覺得,這件事情交給楚心蘭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因為楚心蘭也不願意讓這件事情洩露出去。
秦嵐與白雲東走了出來,秦嵐說道:“我在楚飄飄的身上,也發現了風雲掌的痕跡,風雲掌是親家的絕學,別人應該不會才對,為什麼這兩具屍體上都有這樣的痕跡呢?”
白雲東有些震驚,“你確定是風雲掌嗎?按理說這樣的決絕卻是不會洩漏出去才對。”
“應該是風雲掌,沒錯的。”秦嵐說道:“先不管他們是怎麼會的這個絕學,單說他們為什麼要在屍體上留下這一個掌印,這就讓人覺得奇怪了。”
“如果他們想用這樣的方法來陷害你,這有些不可能呀!”白雲東有些猶豫地說著。
“確實不可能,因為那個掌印並不是致命的傷口,而且,風雲掌並不是我自己獨有的,他們如果想要陷害我,這也說不通啊!”秦嵐說道,“親家的人度可疑學習風雲掌,沒準是他們將這套掌法洩露楚去了。”
兩人很快的就回到了承乾宮,此時,錦繡正在房間裡休息,白雲東與秦嵐走了進去,錦繡看到他們兩個之後,覺得很高興。
“諍言兄呢?怎麼沒有見他回來?”錦繡問道。
“這才多久不見就想他了,再說了在我們面前你還裝什麼裝?還叫他諍言兄?”秦嵐笑著說道,“你在平常的時候,到底都是怎麼稱呼他的?我非常好奇你就告訴我吧!”
“我還能怎麼稱呼他?”錦繡臉紅的看著他們,“你們就不要笑話我了,趕緊說說正經事情吧,我聽說,太子宮那裡,出事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你就會轉移話題。”青藍白了他一眼,然後坐在他的旁邊。
白雲東也是笑著道了一杯茶,遞給他,說道:“楚飄飄出事了,應該說他已經死了。”
接著,白雲東江楚飄飄的情況說了一下,“幸好你沒有在那裡?否則身體又不舒服了。”
“可是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先是發現了跟太子殿下長得一樣的屍體,現在,太子妃竟然在洞房裡被人殺死了,而且,還是那樣的失望,這簡直就是汙辱,不僅是對太子妃的侮辱,還是對太子的汙辱。”錦繡皺著眉頭,說道:“是誰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或許別人會以為做這件事情的是方諍言。”秦嵐說的,“這件事情,對諍言兄的影響非常大,所以,我們必須要查清楚,這件事情背後到底是誰主使的?”
“如果不查清楚的話,這個屎盆子一定會扣在他的身上。”白雲東說道,“不過他這個人死豬不怕開水燙,這樣的屎盆子他也樂意受著。”
“你這話要是讓他聽見了還不找你拼命?誰會願意接受這樣的屎盆子呢!”秦嵐白了他一眼,“對於這件事情你沒有什麼看法嗎?”
白雲東看了他一眼,說道,“我聽方仲言說道,他已經找到了那個神秘宮殿的入口了,我想,等我們去那裡看過之後,再下結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