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說了姚馨兒的事情了?”秦嵐覺得很奇怪,也只有姚馨兒的事情才有可能讓白雲東這麼憤怒了,但是方仲言能說姚馨兒什麼呢?關於姚馨兒的事情,該知道的白雲東都知道了,不應該有什麼事情讓他這麼失控才是。
“我們過去看看。”秦嵐與錦繡飛了過去,這兩人打的石破天驚的,看樣子像是在生死搏鬥,一點都沒有迴旋的餘地。
秦嵐叫道:“住手,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雖然他們之間可能會有一場對決,但是絕對不是現在,也不能是現在。
但是那兩個人像是充耳不聞一般,仍然在激烈的對戰。秦嵐與錦繡跳了起來,衝向激戰中的兩個人,“住手。”
方仲言見秦嵐來阻攔自己,收手不及,與秦嵐對打了幾次才勉強停了下來,只見方仲言急道:“你怎麼上來了?這多危險。”
“我要是不上來,你們是不是要分出生死啊?”秦嵐怒道:“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你要問他了,我真跟他說著話呢,他就突然間攻向我,簡直不可理喻。”方仲言一臉氣憤的說道:“這個人真是欠教訓。”
“錦繡!”兩人正在說著,只聽見白雲東一聲大叫。
秦嵐緊忙望了過去,只看到錦繡被白雲東一掌,打在肩頭,錦繡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頭上的錦帶也被打落了,長髮飄飄,悽美無比。
“錦繡!”一聲驚呼,原來是方諍言見他們一直不來,於是帶著一群公子哥找來了。
白雲東離得錦繡最近,他連忙抱住錦繡,但是在碰到錦繡的時候,他忽然間想到了方仲言的話,“錦繡已經做了我兩年的女人了。”
白雲東忽然覺得自己懷抱中的女人真髒,皺了皺眉頭,鬆開手,任由錦繡落在地上。
錦繡一臉慘白,看向白雲東,痛苦的閉上了眼鏡。
“你在幹什麼?”方諍言衝了上來,將錦繡抱了起來,瞪著白雲東,“你知道不知道你再在你什麼?白雲東,你怎麼能這麼對錦繡?”
秦嵐也皺了皺眉頭,按理說白雲東不會如此的,到底是為什麼?從方仲言對白雲東說了些話開始,白雲東就變得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
白雲東劇烈的呼吸著,想要平復心中的怒氣,但是怎麼也平復不了,轉身便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只聽見遠方傳來白雲東壓抑的吼叫聲,哪叫聲帶著不甘,憤怒……
白明石忙追了上去,公子現在極度的不對勁,到底是因為什麼?
那些公子哥見到方仲言,紛紛上前來與方仲言打招呼,不過他們的注意力多放在錦繡與秦嵐的身上,因為這兩個女人太美了。
“錦繡,你怎麼樣?”秦嵐跑了過來,從方諍言手中將錦繡接了過來,這麼多人,錦繡被一個男人抱著,始終不太好。
錦繡慢慢的張開眼睛,說道:“我沒事,嵐兒,他或許知道了。”說著錦繡的眸中流出淚水,順著臉頰,一直落在地上。
知道什麼?秦嵐很想問一下,但是現在這種情況,顯然不適合問問題。
方諍言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丸給錦繡服下,忍著擔心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方仲言,說道:“真是巧啊,在這裡遇到你。”
“我真是傷心啊,你邀請他們去打獵卻不邀請我。”方仲言說道:“有你這麼當兄弟的嗎?”
兄弟?方諍言皺了皺眉頭,沒錯,他跟方仲言是兄弟,但是自己這個兄弟卻無時無刻的不想除掉自己,以前想,現在更想,所以,他不能將他當做兄弟,他們只能是對手。
“現在邀請你也不遲,怎麼樣?你去嗎?”方諍言說道,“不過,兄弟,你的身體才剛好,不應該這麼勞累,應該多休息才是。”
“我的身體早就好了。”方仲言說道:“這麼好玩的事情,我當然去。”
“也是,從剛才能跟白雲東大戰,就能看出來,你的身體確實已經好了。”方諍言冷笑了一下,方仲言前幾天還在病著,這麼快就好了,真是神速啊。
方仲言彷彿沒有聽懂他的話,而是看向蘭雲山,說道:“雲山,你真不夠意思,大皇兄約你來打獵,你也不跟我說。”
“昨天那不是喝多了嗎?沒有看到大皇子的請柬,這也是今早的時候家人告訴我的,我也來不及跟你說。”蘭雲山淡淡的說道。
“錦繡,你要是不舒服,就跟嵐兒回去吧。”方諍言說道,他現在雖然很想送錦繡回去,但是情況並不允許,他必須要應對方仲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