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布衣仔細的看著方諍言,這人被火燒的一臉漆黑,他確實看不出這人是誰,江湖中稱呼他為前輩的人多了去了,他又怎麼可能一個個的都記住,想必這個年輕人就是崇拜自己的人之一吧。
他擺出前輩高人的樣子,捋了捋鬍子,說道:“我就是楚布衣,你……你是方諍言?”
楚布衣原本想擺一下譜的,但是像是意識到什麼,吃了一驚,猛地看向方諍言,要真是他,自己可就丟人了。
方諍言有些無語的看向楚布衣,說道:“我就是方諍言,你來這裡做什麼?”
這一句話可是相當的不客氣,秦嵐有些納悶他們的關係,怎麼跟自己想的不一樣?
楚布衣有些尷尬的說道:“方諍言就方諍言嘛,你那麼有禮貌幹什麼?幹什麼叫我前輩,這不是明顯的看我出醜嗎?”
秦嵐有些無語,難道講禮貌,重涵養,叫他一聲前輩還有錯了?
方諍言則是瞪了他一眼說道:“我以前不叫你前輩,你說我沒規矩,現在我叫你前輩,你又說我多事,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啊,你這人怎麼這麼難伺候?還有,你是怎麼得罪秦姑娘的,你說清楚了。”
“我得罪她?你怎麼不說她得罪我?”楚布衣自知理虧,但是他還是說道:“你小子現在這個樣子,誰他媽的認出你就是方諍言,要是知道是你,老子寧願不來這裡,就讓這個邪魔外道出去肆虐江湖去吧。”
“擦,不就是白吃白喝了我的嗎?你至於見了我就跟貓見了老鼠似的嗎?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再躲著老子,老子就去你的老窩,一把火將它燒了,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孫女嗎?我就將她搶過來,給本少爺當小妾。”方諍言哈哈大笑了起來,絲毫不覺得自己對一個老者稱呼老子有什麼不對勁。
秦嵐覺得有些怪異,看著他們相處,怎麼像是平輩之交一般,而且還是那種說話都不顧及的那種?他們兩個到底是什麼關係?
楚布衣吹鬍子瞪眼的,氣的鬍子都開始打顫了,“你敢?方諍言,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孫女一根寒毛,老子就將你抓起來浸豬籠。”
“切,還以為你有什麼本事呢,不就是浸豬籠嗎?老子丟得起這個臉,沒關係,你要是當著全江湖的人的面浸豬籠,也沒關係,老子不在乎。”方諍言這也算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蠻橫的就怕遇到不要命的,方諍言這招對付楚布衣剛剛好,狠狠的剋制住他。
秦嵐算是長見識了,原來對付一個不要臉的人,你要比他更不要臉,更加無恥才行,不過這樣的方諍言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原來他還有這一面。
楚布衣被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忍不住大吼了一聲,“你小子給老子等著,等解決了這件事情,老子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花兒是紅的嗎?我怎麼不知道,不是還有黃的,綠的嗎?”方諍言不怕死的說道。
“那老子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是不同顏色的,你想要黃的綠的,還不簡單,老子打的你將屎尿都拉出來,看你丟不丟人。”楚布衣算是被他氣的狠了,要不然他一個前輩高人,斷不不能在秦嵐這樣的後輩面前說這種話的。
秦嵐忍不住咳嗽了一聲,牽動了內傷,讓她非常難受。
方諍言有些扭捏,不好意思的看向楚布衣,說道:“你說那麼大聲幹什麼,不知道還以為你有那種癖好呢,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有那種癖好,應該找一個沒人的地方,拉著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做那猥瑣的事情,而不是當著一個姑娘的面說出你猥瑣的思想,做出那猥瑣的事情,你年紀這麼大了,怎麼都不知道羞恥的?”
“噗……”楚布衣被他氣的,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來,沒見過這麼氣人的人,他怎麼在方諍言面前就討不了什麼好處呢?怎麼每一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了,怎麼就認識這麼一個人了?當初自己不就是嘴饞,聞著香味走了過去,吃了他的一隻雞嗎?就為了一隻雞,至於讓老子受這種罪嗎?不過說實話,那雞可真好吃,簡直是太香了。
“想什麼呢,一看你就是個吃貨,整天像是吃不飽飯似的,到處去要飯。”方諍言說道:“哦,不對,應該是像是八輩子都沒吃過飯一般,見到好吃的就走不動腳。”
聽了他的話,楚布衣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道:“人生在世,不就是為了吃喝拉撒嗎?老子喜歡吃,你有意見嗎?難道你就不吃飯?你不吃飯,上一次幹什麼烤野雞?擦,你怎麼不將你自己餓死算了……”
秦嵐在一邊有些無語的看著這兩個人,這兩個人吵得像是非常的“盡興”,不過他們似乎忘了,這還有一個危險的殭屍呢,不知道一會兒他們是不是還是像現在這般神勇。
“別吵了,留著力氣對付那個殭屍吧,它要出來了。”秦嵐緊緊的盯著鳳凰火焰,她覺得有一股邪惡的氣息正在試圖破壞鳳凰火焰。
隨即,秦嵐又有些納悶,因為那股邪惡的氣息沒有了,消失了?遠離了?總之鳳凰火焰下面是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