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講?”程鳶不解。
陸霆川微微一笑,“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張法一定會進監獄就好。”
張澤蘭和程鶯從樓上下來,看見一室狼藉,張澤蘭滿臉抱歉,“霆川,對不起啊,讓你看笑話了,程鳶她舅媽就是那樣的人……”
“我知道,程鳶說過這些事,”陸霆川拉起程鳶的手,對張澤蘭說:“這次,我也是來解決這個問題的。”
張澤蘭滿面愁容,“解決……怎麼解決啊,這麼多年他們都沒放棄過來找事,現在你來了,他們更不會放過我們。”
“不用擔心,我有辦法。”陸霆川自信一笑。
張澤蘭微微嘆息,似乎已經不抱希望。
幾人收拾完一屋凌亂。
到了歇息的時間,幾人上樓。
張澤蘭拉著程鶯進了程鶯的房間,轉身將程鳶和陸霆川推進主臥。
“地方小,別見外,”張澤蘭又對程鳶說:“衣服都在衣櫃裡,給霆川找身乾淨衣裳。”
程鳶:“……”
感覺被親媽賣了。
不等程鳶反駁,雖然也沒辦法反駁,張澤蘭拉著程鶯進了程鶯的臥室。
陸霆川洋洋得意地笑著,抬手攬住程鳶的肩膀,“走吧,媳婦,歇息了。”
程鳶睨他一眼。
陸霆川手臂一收,直接將程鳶帶進自己懷裡,抬手關上房門。
***
一早,一家人吃過早飯。
張澤蘭執意要去上班,程鳶拗不過,陸霆川主動提出去送張澤蘭。
不過還帶著程鳶和程鶯一起。
送完張澤蘭,三人去了漫山縣的精神病院。
地方有點偏,走了一小時才到。
這地方在漫山縣的西南角,是漫山縣以前的老城區。
醫院也很破舊,漫山縣第八人民醫院白底黑字的牌子,豎著掛在右側豎直的門墩上。
陸霆川就近停車,聯絡了醫院的大夫,大夫出將他們帶進去。
醫院是封閉式的,門是那種監獄似的大鐵門,外人一般難以入內。
當然,裡面的人也別想出來。
跟著大夫一路來到病房,程鳶的父親程明正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