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幫我?”程鳶不確定地問。
“嗯。”依舊沉悶。
程鳶總覺得這轉變來的有點快。
不知道是昨天他和陸霆川在電梯寒暄幾句的原因,還是……
“你也認識周沫學姐?”程鳶突然想起什麼。
“認識。”
然後呢?
“……哦,”程鳶實在無法和他溝通,連廢話文學都沒有用武之地。
手裡沒東西,她輕鬆不少,韓沉走的慢,程鳶亦步亦趨,身體逐漸緩解。
正當程鳶以為這一路,兩人都這樣沉默時。
韓沉突然開口:“周沫她,昨晚有事?”
“嗯,她兼職賣東西賺外快,過來這邊見客戶。”程鳶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都說了。
韓沉愛屋及烏才會幫她,都表現這麼明顯了,不用多問,這兩人之間估計有點什麼事。
不過程鳶還是奉勸著提醒一句,“周沫師姐好像已經結婚了。”
韓沉突然脊背一僵,“她跟你說了?”
“說了啊,”程鳶不明白韓沉什麼意思,他既然知道,還這麼關心周沫是什麼意思?
韓沉又陷入沉默,絲毫不給程鳶一絲絲探究他的可能性。
程鳶懵懵懂懂,分不出韓沉話裡什麼意思。
兩人一道回家。
程鳶掏鑰匙開啟門,韓沉將兩袋東西還給她。
“謝了。”程鳶接過。
韓沉微微點頭,心事重重轉身回家。
程鳶納悶。
她不過提了句周沫結婚,韓沉就這麼低沉消極,這是用情匪淺啊。
進門後,程鳶沒再繼續想這些事,放下東西,直奔臥室。
從衣櫃的角落裡翻出呼吸機,開啟開關,戴上面罩,仰面躺在床上。
吸了會兒氧後,她徹底緩過來,胸口不再難受,反倒因為順暢的呼吸,和屋內舒爽的溫度,整個人愜意起來。
也許這幾天事情太多,加上和陸霆川鬧了點情緒,身體狀態一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