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
宋思沐：我們不放假。
程鳶：工作不辭了？
宋思沐：再幹幾個月，爭取半年獎，小一萬呢。
為了錢，夠能忍。
……
陸霆川從週四開始就一直有手術，每天下午下班前十分鐘左右，程鳶都會收到陸霆川的簡訊，告知她晚上不能一起吃飯。
程鳶伏在桌前，扒拉工位上的日曆，日子過得夠快，不知不覺已經快到清明節了。
古岱的論文，陸霆川已經幫忙改完，也不知道他從哪兒抽的時間。
放假前一天，古岱喜滋滋去樓下買了瓶養樂多，放在趴在桌上的程鳶面前。
程鳶起身扭頭向後：“？”
“給你。”古岱落座旁邊，“你給幫我看統計方法部分，給師父省了不少事，起碼幫他節約了三分之一的時間。”
“是嗎？那挺好。”總算有點用處。
古岱推一把程鳶胳膊：“哎，明天放假，到底出去不出去？”
“去。”
宋思沐不在，程鳶反正也是一個人。
“行，我在群裡找他們約時間。”古岱掏出手機，準備發訊息，順便問程鳶：“先去逐鹿中原，之後……轟趴館還是慢搖吧？要不網咖通宵？”
程鳶：“通宵還是算了。”
“可以。”古岱答應著，編輯了一段微信訊息：
假期安排pa
t1：1擼串2火鍋3逐鹿中原；pa
t2:1轟趴館2慢搖吧。對應數字自己選。
臨近放假，大家手裡的活也不多，工作也沒多大積極性，回訊息的速度也比往日裡要快很多。
心外二組群裡，眾人七七八八的訊息往上頂。
羅宇生：31。
林栩：31。
程鳶撈起手機，也跟著一起回覆，本來想打31，但2離3更近，程鳶手速有點快，不小心點成2，回覆之後顯示32。
訊息迅速被後面的人頂上去，程鳶自己沒發覺。
古岱眼尖，“你想去慢搖吧啊？”
程鳶下拉訊息記錄，“呀，發錯了。我再發一遍。”
古岱：“不用了，我統計人數，我知道就行。”
二組群裡的人程鳶都不太熟，也不好再發訊息，避免顯得太活躍，於是沒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