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仔細打量宋思沐一番,“你剛才不是說在我的飯店吃的是狗糧嗎?”
宋思沐一時被噎住,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宗先生,此‘狗糧’非彼‘狗糧’,思沐的意思是說您和杜醫生感情好,我們都是單身狗,對你們的感情羨慕不來,不是那個‘狗糧’。”
程鳶一解釋,全都說通了。
全場都知道宗政理解錯了,只有宗政還不明白“狗糧”和“狗糧”的區別。
他眼底閃過一絲疑惑,忙抬頭看鐘致丞,“什麼意思?”
這次換鍾致丞拍拍宗政的肩膀,“你是在家帶孩子帶太久了,回去自己搜一搜。”
宗政挪掉鍾致丞的手,轉身離開,邊走邊掏手機。
鍾致丞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微彎起,做別離開。
二人走後,宋思沐越想越氣,“這個老頑固,自己會錯意,還賴我。我要是說他飯店的飯是狗食,那我來這兒吃我是什麼了?”
程鳶和姚潞相視一眼,異口同聲:“單身狗!”
宋思沐指著程鳶和姚潞,“你們倆好意思說我,你們倆不也是單身狗?”
姚潞揚起下巴,傲嬌十足:“我和你們不一樣,我現在是有目標的人,只是時間問題。”
“切~”宋思沐不屑:“單相思要是真相思,單身狗就真成狗了。”
程鳶被她們二人的對話逗的捧腹大笑,好久沒有這麼暢快過了。
服務員上完最後一道菜,姚潞突然提議:“要不要喝點酒?”
宋思沐舉手:“我來點,明天我休息,”她有指向程鳶說:“她不要,她不能喝酒。”
姚潞好奇著打趣:“酒精過敏啊?”
程鳶故作鎮定開玩笑說:“沒,出門前吃頭孢了。
姚潞鄙夷:“你怎麼不說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呢?”
三個拒酒理由全被說出來,三個人立刻笑作一團。
吵吵鬧鬧,一頓飯吃了三個小時。
程鳶發現自己妝有點花,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一會兒回來送你們回家。”
桌上的兩人還在互相勸對方酒,喝的正是盡興。
洗手間。
程鳶剛補完妝,手機突然響了。
還是個陌生號碼。
程鳶突然想起前段時間陸霆川叮囑她不要接陌生電話,她立即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