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傳承。
或是變異。
閻闖好奇，但他很清楚：“‘莽金剛’盛懸，惹不得！”
……
“先天！”
“惹不得！”
申公屠在來到檀谷王城之前就已經將閻闖的情況打聽清楚：“閻闖不是先天，但他身邊有三個先天，其中黃五娘跟他交情最淺，不必在意。江邊柳跟閻闖說是忘年交，可這老頭年紀太大，生命力、潛力都有限，不見得捨得為閻闖拼命。唯有陳澤，雖然只是新晉先天，實力不強，但他跟閻闖關係最親近，一旦閻闖遭襲，陳澤八成會拼命，這人年輕，潛力太大，真元磅礴，沒必要惹他。”
申公屠有耐心。
他在檀谷王城廢墟外等了四天，終於等到陳澤外出。
陳澤前腳剛走。
申公屠後腳提著‘天穹落日弓’就踏入王城。
“閻闖！”
搭箭拉弓——
“你的死期到了！”
申公屠一弓引六箭，六箭齊發，這是他常規狀態下催動《十二重樓神箭術》所能發揮的極限。
六箭齊發！
六合同風！
這六箭灌注精氣神，箭出，如離弦之箭，蘊含天地氣機，先威懾，後鎮壓，最後才是爆破。
如此巔峰一擊，蓄勢而發，對上先天宗師猝不及防之下都能造成致命威脅，對於不入先天的後天武人而言更是幾乎必殺之局。
其最大威脅不在內力、不在勁道，也不在速度、鋒利等等，而是在於——
“天地氣機！”
“宗師威壓！”
“不入先天，必死無疑！”
正如閻闖、王正一當初看著陳澤證道，之後在陳澤面前，即使陳澤刻意收斂，可他們還是能清晰感受到陳澤身上那一股屬於先天宗師的獨特威壓，來源於先天，宏大又恐怖，讓人戰慄。
而申公屠的這一擊正是結合先天特色，將宗師威壓、天地氣機賦予利箭。
箭出！
先天之下，皆為螻蟻！
閻闖也不例外。
……
“偷襲！”
閻闖悚然一驚，眼角餘光瞥見六點寒光，心念一動，忙將隨身攜帶的‘41級星石’催動——
“重力領域！”
嗤！
嗤嗤嗤！嗤嗤嗤！
那六箭神速、突然，閻闖反應雖快，但也是等到利箭近了跟前數十丈才反應過來，才催動星石。
嗤嗤嗤！
箭如流星，神速無比。
閻闖在六十丈外發現利箭突襲，催動星石時，眨眼間，利箭又突進四十四丈，距離閻闖僅剩下十六丈距離。
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