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那孩子根基淺薄,性子愚鈍,不是塊練武的材料,只一身毅力跟一股子蠻力值得稱道,這樣的弟子,你也能調教?”
白巖山頂,程風笑奇道。
根基淺薄!
資質愚鈍!
語言不通!
這種情況下,閻闖也能教導?
閻闖笑道:“連錦鵬、玉堂跟魏全他們三個我都能教,這個孩子,再笨又能笨到哪裡。”
“是了!”
程風笑聞言,一拍腦袋,呵呵笑。他最近被閻闖的天份以及俞錦鵬三人的習武進境給迷了眼,以至於,他險些忘記,就在四五個月之前,俞錦鵬也好、金玉堂也罷,還有魏全,三人都是榆木疙瘩,全是歪瓜裂棗。
甚至就連閻闖自身,也愚鈍不開竅。
直到七八月份。
兒女叛家。
這弟子、三門徒,才勇猛精進。
回想起來,程風笑猶覺得不可思議。
再細想。
其實,不止是俞錦鵬等三人,包括自七月以來陸陸續續加入鐵線武館的百餘學徒,程風笑前幾日看過閻闖命俞錦鵬記錄的名冊,那上面,計有一百三十四個弟子,多則習武四月,少則不足月,但一個個進度極快,一兩月就將‘馬步樁功’與‘十二橋手’練到入門的不在少數,已經練到‘虎形拳’、‘鶴形拳’的也不少。更有甚至,居然已經開始練習‘千斤墜’跟‘工字伏虎拳’,堪稱神速。
這些人能來鐵線武館,其中絕大多數都是資質差到極致,連學府、學堂都不收。他們來鐵線武館,原本是奔著包教包會‘七十二藝’的噱頭,以及‘廣陵點金手’閻闖的名氣而來。
本想著修習‘七十二藝’。
結果,‘馬步樁功’與‘十二橋手’上手的速度超乎想象,於是就順理成章的再往後修習‘虎形拳’與‘鶴形拳’。
學費交的更多。
本事學的更深。
武館。
學徒。
皆大歡喜。
鐵線武館,徹底盤活。
之前沒得選,故而來者不拒。
現在火透天,開始挑挑揀揀。
武館!
越來越好!
“連錦鵬他們三個你都能教好。”
“武館中一百多個弟子你都能面面俱到,一個不落。”
“現在只教一個孩子,哪怕資質差些,也不是難事。”
程風笑一陣感慨,閻闖的教學本事,他拍馬也趕不及。
閒談之後。
程風笑衝閻闖道:“那麼,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就在此地落腳,伱教那孩子,主要是學習這裡的語言跟文字,我白天去周邊轉轉,我看南面有深山,或許就藏著不為人知的寶物。”
術業有專攻!
師徒二人,分頭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