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殊好奇的看向了鶴崢,自己親自上手摸了一下:“崢啊,你這裡有顆淚痣誒!”
鶴崢的身體在雲殊摸上來的一瞬間就給僵住了,也不知出於什麼心裡一直就沒動。
耳後卻不期然的滾燙了起來、臉上與脖子也相繼紅了一片。
看著鶴崢這臉紅脖子粗的架勢,雲殊像是觸電一般收回了手,有些驚訝:“你這是害羞了?”
鶴崢還會害羞?
之前他倆在基地騷話也說過不少,怎麼沒像現在這般樣子?
鶴崢在聽到雲殊說的那兩個字後都羞得有些不敢看她了,惱羞成怒般的背過了身、表示現在的自己不想看她。
雲殊沉默了,有點傻眼。
這還真害羞上了?
順帶自閉了???
*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山洞,空氣中似乎還瀰漫著一絲絲的尷尬。
雲殊快步走到了鶴崢前面,抬頭看向晴朗的天空、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真特奶奶的爽啊!
流動的空氣就是新鮮!
鶴崢跟在雲殊後面像個侍衛似的一句話也不說,看起來就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渾身上下那真的是怎麼看怎麼彆扭,就差把“快哄哄我”這四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雲殊對此表示有些小憂桑、並抬頭以45度角看向藍天。
——她從小到大就沒哄過男人,現在突然就覺得自己有一種書到用時方恨少的趕腳。
鶴崢看著前面有些不大正常的雲殊,心梗了下。
他深吸一口氣,將溢在嘴邊的髒話給嚥了下去。
最後,他與雲殊並肩朝著離這裡最近的一處城池走去、有些不解氣的說了句:“木頭。”
雲·耳背·殊:?
*
然而,兩人走了很久很久,天都快黑了都沒走出去。
雲殊看向一臉懵的鶴崢,問道:“你不是說已經把這裡都給摸透了嗎?”
鶴崢卻詭異的沉默了。
他的確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把從山洞到最近的城池路線摸透了。
雲殊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憋住,問道:“之前我以為你呆在基地不出去是因為那邊的事情太多你抽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