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蕖隱,我發現你是真的忙。前腳剛解決劇組的事情,後腳又不明不白地進了校網球隊,我要是像你這樣早瘋了。”宇澈坐在沙發上搖頭晃腦,風涼話一套又一套的。
“你是不是漏了一些環節?”瑾煦淡漠地看了他一眼。
“啊?什麼環節?我不是都總結了嗎?”
“看來某人一點兒都不把遊樂場和漫展的光輝事蹟放在眼裡啊,需要我再親自補充一下嗎?好,蕖隱前腳剛解決劇組的事情,中途被安某澈摧殘身心陪跑遊樂場和漫展,後腳才不明不白地進了校網球隊。”瑾煦毫無感情地批判宇澈的種種“惡行”,見宇澈不敢頂嘴,又開口:
“這麼多奇奇怪怪的事兒壓過來,蕖隱不瘋都是他心理素質好。”
當事人蕖隱坐在瑾煦身旁,強忍著不笑地聽瑾煦吐槽宇澈。
“好了好了,知道我最近事情多就別鬧騰了。”蕖隱象徵性地說了一句。
“蕖隱,還是你愛我!”宇澈抬眼看著蕖隱,委屈巴巴的。
“你下午幾點的訓練?”瑾煦問蕖隱的同時還不忘嫌棄地看了一眼宇澈。
“一點半,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其實網球隊的教練完全可以找幾個網球部的非主力隊員填補這個空缺啊,為什麼要選你們這些棒球隊的主力?”宇澈不解道。
“好像說是網球部非主力隊員的實力跟主力隊員相差太大,根本沒辦法上場。所以才選了我們幾個棒球隊的主力先練練看,看看能不能在短期內把我們培養成主力隊員上場比賽。”
“唉,總之是委屈了我們蕖隱了,各種去救急幫忙的。”宇澈心疼地看著蕖隱,那眼神就像一個母親在心疼自家兒子。蕖隱被他這眼神看得渾身不適,趕緊起身:
“我差不多得過去了。”
“你結束了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去找你。”瑾煦抬頭說道。
“好。”
下午的網球訓練,除了一些老隊員被安排了對打練習,其他沒有被安排到的則去指導他們三個新隊員訓練。秦耀在網球部辦公桌上整理比賽的資料,一時半會兒不會來網球場。
就在他們仨對著發球機練習時,一個穿著七中網球隊隊服,膚色黝黑的男生走了進來。他大搖大擺地晃到他們三個新隊員所在的區域,那姿態就好像在逛自家花園。
漫無目的,囂張跋扈。
“徐信源?”張泰康最先發現他。
徐信源是七中網球隊的隊員,今年高二,從初三就開始接觸網球訓練。雖然沒有多厲害,但也絕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被放倒的小人物。就是他這個人很欠,喜歡惹是生非還嘴毒,經常跑去別的學校對人家一頓冷嘲熱諷,臨了還用舉報來威脅被他嘲諷過的人。總之就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傢伙,各個中學的網球隊都不待見他。
估計他這次的挑事目標鎖定在崇濟上了。
“你來幹什麼?沒看見這是我們崇濟的網球場嗎?”周斐見狀,停下和文彥的對練並走了過去。
“看來啊,你們崇濟是真的沒落了,找了幾個連網球拍都沒摸過幾次閒人來填窟窿。”信源看了看炎柯他們,嘲諷道。
“看不起誰呢?!”炎柯壓不住火,不甘這麼不明不白地被他嘲諷。
“真是可惜了你們的隊長秦耀,實力這麼強還要帶著這麼幾個拖油瓶。”
“拖油瓶?”仕柏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他們是拖油瓶,瞪圓了眼重複了一遍。
“你們該不會真的以為網球可以速成吧?哈哈哈哈哈!別搞笑了,就你們,沒天賦沒能力的,能速成就怪了。”
“那您呢,既然您這麼厲害我們這幾個沒天賦的人也沒聽說過您的大名,怕是一個貨不對版的傢伙吧。”炎柯抱著雙臂,學信源的語氣懟回去。
“你!!”信源沒想到會被反咬一口,氣急敗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