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放學,晉海沒有出現在訓練場上,蕖隱拿著點名冊點名的時候顯得心不在焉。那幫小傢伙們格外的安靜,他們乖乖地杵在那兒一句話也不多說。
“還有半個月就要比賽了,我們今天的訓練內容是模擬比賽。我按照你們的資料分成兩隊,等一下就公佈名單。”
“是!”
“學長,袁學長他怎麼沒來啊?”韓雋川試探性地問道。
“袁學長不會不來了吧……”宋連武小聲問了一句。
蕖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們,他也不知道晉海還會不會來。
“大家好好訓練,袁學長那邊我會去找他。”
“學長,你找到袁學長之後能不能勸他回來呀,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
“放心吧,我會盡力試試。”
實際上,晉海放學之後還是下意識地來到了初中部訓練場。他站得老遠,看著蕖隱和那些學弟們訓練的場景,心生感慨:
我去或者不去,應該都不會有什麼影響了。
他站了好一會兒,轉身回到高中部找葉銘闊一起回家。
“走吧,一起回去。”晉海直接走進銘闊的教室。
“你今天不去指導訓練嗎?”銘闊抬頭見是晉海,有些驚訝地問。
“不去了,那邊已經穩定了,他一個人應付得來。”
“你們……怎麼啦?”銘闊眼尖,一眼就看出晉海那一瞬間的失神。
“沒有,你什麼時候也開始關心他的事情了?”
“說什麼呢,我只關心你的事。”銘闊笑了笑,背起書包跟他一起走。他倆一起出校門的時候,恰好被宇澈看見了。他先是對晉海的出現表示疑惑,之後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即轉身去找瑾煦。
“瑾煦!!”宇澈一個飛撲撞得瑾煦往前踉蹌了兩步,瑾煦嫌棄地看了他一眼:
“有事說事,沒事就滾。”
“袁晉海今天沒去指導訓練!”
“啊?怎麼回事?”瑾煦很意外地看著宇澈,宇澈朝他攤了一下手說:
“不知道啊,我剛剛看到他揹著書包跟葉銘闊一起出了校門。”
“這是鬧哪出啊?他和蕖隱一起指導不是好好的嗎。”
“誰知道,說不定又是哪個倒黴蛋惹袁晉海炸毛了。”
瑾煦抬眼看了他一下,他馬上補充:
“總之絕對不可能是蕖隱。”
“我當然知道不可能是蕖隱了,不過……”
“咋了?”
“你不覺得反常嗎?他好好的突然就不去指導學弟們訓練,不止是普通的炸毛吧。”
“能讓他氣到不去初中部訓練場?那得是多大的事啊!”
宇澈話音剛落,瑾煦瞬間悟到了一些事,他搭著宇澈的肩膀說:
“我感覺機會來了。”
“機會來了?”宇澈呆呆地看著他。
“你好好想想,能讓袁晉海炸毛的事情是什麼。”
“難不成是兩年前的那場比賽?”宇澈懷疑地回答。
瑾煦淺笑著說:
“是時候該去登門拜訪一下葉銘闊了。”
“你直接去他家裡舞啊?這……不大好吧。”宇澈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他都已經在腦海裡腦補了好幾部倫理狗血劇,瑾煦無語地看著他說:
“我這不是看時機正好嗎。再說了,我是去講道理,又不是去撕逼。你倒好,還興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