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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節 天下(急求月票!推薦票!) (1 / 5)

布衣見到眾人皆驚的樣子,微微好笑,暗想自己也終把。

這詩當然不是他做的,他還沒有那種文采,只是記得根據資料記載,這是當初唐伯虎登山的時候,扮作乞丐戲弄眾騷客之作,原文是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直到高山上。舉頭紅日白雲低,四海五湖皆一望。

他略加改動,把登山的詩詞改成憑樓觀望,好在這裡是頂樓,地勢不低,一上一上可以當作是樓梯,紅日白雲也有,四海五湖可以泛指中原,當然也可以說是下面的渠道,也算是幾分貼切。

見到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蕭布衣微覺汗顏,一時興起,幾乎想要再來一什麼之水天上來的,轉念一想,還是莫要弄巧成拙的好。詩詞在於意境和環境,氛圍不對,氣勢就弱了很多,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事情也是大有生,拱拱手道:“不才獻醜,若有不足之處,還望眾才子指正。”

“好,真好,實在的好。”假公子用力的一拍桌子,桌碗也跟著他在喝彩,“好一句舉頭紅日白雲低,四海五湖皆一望。只憑這兩句的氣勢,兄臺絕非等閒之人。”

眾騷客面面相覷,悶不做聲,也不喝彩,都是鬱悶不已。

馬和譚餘本來都是準備好腹稿,什麼雲頭日,瀟瀟雨,燕子小樓聽徘徊;你一馬,我一屁,馬桶痰盂齊喝彩。可他們吟詩作對只是消遣。如今四科舉人什麼地。都要求學業精通,才藝優洽,力驍壯,絕等倫等,明經進士兩科讓他們這些文人有了出頭之日。進士重詩賦,明經重貼經。墨義,可畢竟詩賦還是要有點文學才能,明經只需死記硬背,所以大部分文人只是奔著一本明經而去,馬和譚餘就是其中的二人。

詩賦對馬和譚餘而言,不過是個添頭,略顯自己與眾不同而已。本以為蕭布衣這個土包子還能有什麼文采,說不定會吟出老馬拉犁牛耕田。一年一年又一年的詩句來,到時候他們把小樓的風雨一奉上,那還不博得個滿堂彩,這個假公子女扮男裝,雖然是個雛兒,看起來也嬌滴滴的水嫩,到時候羨慕二人的文采,再來點酒意,灌醉一場,一夜歡娛。大家快活快活豈不風流?沒有想到蕭布衣只是一望,他們就知道自己再吟詩只是獻醜,只能悶聲不語。

“一上一上又一上,一上上到頂樓上。舉頭紅日白雲低,四海五湖皆一望。”假公子眼放異彩,看來被蕭布衣雷地不輕。搖頭晃腦道:“這前兩句也就罷了,可是以平淡淺顯開頭,後面奇峰突轉,非胸襟開闊,奇思巧構之人難以做出如此詩句。紅日白雲,四海五湖,皆在一望,妙哉。妙哉,兩位仁兄,這位兄臺吟詩一,這玉已經出來了。就等著你們的磚呢。”

她把拋磚引玉反過來一說,馬和譚餘恨不得有個地縫可鑽。

丫環一旁心想,我倒覺得有些一般,和打油賣菜的人做的彷彿,什麼紅日白雲,白雲是有了,可紅日明明是金晃晃的日頭呀,還有白雲低,白雲不是高高在上嗎?可是怕假公子打,只好做著悶葫蘆。

沒有想到悶葫蘆也做不成,假公子又是一巴掌打到,“怎麼的,你覺得不精彩嗎?”

“精彩,高作。”丫環裝作書童,連連點頭,“意境全出,意境全出呀,還不知道這位公子高姓大名?”她後一句卻是替小姐問的。

“我本布衣,大家萍水相聚,轉瞬散開,這名字,不說也罷。”蕭布衣不想多事,只怕後世唐伯虎會指著他脊樑骨跳腳的罵,把假公子方才應付馬和譚餘地話借用一下。

假公子突然一拍桌子,“你說什麼布衣?”

蕭布衣嚇了一跳,不解道:“怎麼了?”

“我現在最恨布衣兩字。”假公子玉臉有了怒容。

馬和譚餘一喜,都是點頭,“布衣畢竟是布衣,怎麼能和我們文人相比!”

“你們文人算個屁。”假公子一句話讓二人鬱悶半晌,假公子不知道哪裡來的怒火,丫環卻是捅了下,壓低了聲音,“公子,這個布衣非那個布衣,你莫名其妙的火,恐怕人家不喜歡的。”

她的聲音雖低,蕭布衣卻是聽的清清楚楚,不知道這個布衣那個布衣什麼意思。

假公子轉嗔為喜,也是低聲道:“不錯,這個布衣可比那個蕭布衣強上太多。”

假公子不等問話,蕭布衣已經問道,“還不敢請教兄臺高姓大名。”

方才馬譚餘詢問假公子名姓,撞了個釘子,別人都以為假公子開的釘子鋪,沒有想到他只是猶豫下就說道:“不才袁熙。”

蕭布衣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不由的摸摸懷中的庚帖,這人說地蕭布衣難道是自己?袁嵐的女兒叫做袁巧兮,是否就是這個袁熙的親人,抑或就是袁巧兮她自己?此人年紀不大,不過及,說是個蘿莉好像又大了點,若非袁巧兮,自己和她素不相識,她怎麼好像要咬自己的樣子?

“袁熙,袁熙,好名字。”馬侗一旁搖頭晃腦,顧左右言其他。沒有想到袁熙沒有忘記了方才說的,“兩位兄臺,我還在等你們的磚呢。”

馬和譚餘灰溜溜地互望一眼,都是說,“不才不敢獻醜。”

袁熙得意的笑笑,嘴角露出淺淺的酒窩,盈盈笑容就算是男裝,都讓人覺得明麗不俗,馬和譚餘見了心癢難耐,卻不知如何才能得到此姝的歡心。

蕭布衣一個腦袋有兩個大的時候,袁熙已經問道:“雖說萍水相逢。可也有千里有緣一說,不敢請教兄臺大名?”

她說是不敢,一雙大眼睛卻是盯著蕭布衣不放,蕭布衣咳嗽聲道:“在下貝培。”

“貝培?”袁熙喃喃唸了兩遍,牢記在心,“貝兄好名字。”

蕭布衣把貝培地名字拿過來借用下。略微心安,只怕說出蕭布衣後,此姝拳頭刀子掄過來,正想說什麼山高水清,後會無期的話來,樓外突然馬聲長嘶,譁然一片。

眾人都扯個脖子向外去看,馬和痰盂藉著吵雜撤到另外一桌。羞的無地自容,見到眾人被熱鬧吸引,沒有注意他們二人,略微心安。

袁熙憑欄一望,突然握緊了拳頭,怒不可遏。樓上眾人也是唏噓一片,只看到遠遠處,寬廣地街

匹馬兒橫衝直撞,數個攤位已被撞的七零八散,哭叫耳。

一個老者腿腳不算利索。被馬兒踩了一腳,倒在地上捧著腿在叫,也不知道斷了沒有。幾個孩童被嚇的哇哇大哭,悽慘無比,遠遠地傳來‘噗通’.‘噗通’地聲響,沿街的攤位不少掉到了渠中。一個老太伸手去抓自己的籃子,一不留神,跟著籃子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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