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看個究竟。
荒郊野外,鬼影都沒有一個,可十數個禁衛都是圍在一起,叮叮噹噹的響,很是熱鬧。
天光將亮的時候,孫少方終於走了過來道:“蕭老大,這裡什麼都沒有,山裡地石頭很硬。”
蕭布衣沒什麼失落,只是點點頭道:“兄弟們辛苦了,收工回去休息吧。”
孫少方有點苦笑,搞不懂蕭布衣為什麼讓眾兄弟深更半夜地出城後,到了城西一處荒山挖掘,不過大人是大人,大人讓做地事情,就算暫時不能領會,他們也是照做無誤,畢竟蕭布衣對他們也是不薄。
聽到蕭布衣說收工的時候,眾禁衛累地幾乎歡呼的力氣都沒有。蕭布衣倒是善解人意,讓眾人不用回行館休息,如果喜歡的話,大可以去月影坊的,因為晚上還要做事。眾禁衛聽到前面的時候,還滿是感激,聽到後面的一句,到了月影坊後倒頭就睡,倒讓月影坊的姑娘們大為奇怪,只覺得這夥人行為古怪,人家到月影坊是為了姑娘,他們去月影坊只是為了睡覺。
蕭布衣回到月影坊後,幾個丫環見了,都是竊竊私語的指指點點,顯然對蕭布衣充滿了好奇,蕭布衣不理,徑直迴轉房間。
張媽媽卻才起身,見到蕭布衣進房後大是叫饒,“蕭大人,你繞了老身吧,我這把老骨頭可架不住你的折騰了。”
房間外站立的丫環聽到了,都是面面相覷,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蕭布衣卻是找個椅子坐下來,看到屋子中酒氣熏天,一罈子老酒已經翻到在地,微笑道:“你昨天喝到第七碗酒醉的,不知道我可說錯了沒有?”
“好像是第八碗吧?”張媽媽有些膽怯的說。
蕭布衣掏出塊銀子放在桌子上,“這些夠了吧?”
張媽媽微笑接過,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問道:“蕭大人,今晚還要我來嗎?”
“你喜歡來當然可以。”蕭布衣回道。
張媽媽雖然一個勁的告饒,可拿了銀子還是興高采烈的離去,門口的丫環表情更是古怪,一個丫環鼓起了勇氣走進房間道:“蕭公子……”
“什麼事?”
“其實張媽媽可以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的。”丫環紅著臉。無論如何,見到張媽媽那種高興的模樣,丫環總覺得值得一試的。
“你叫小蠻吧。”蕭布衣問道。
小蠻滿是興奮,“公子真的好記性,我是叫小蠻。”
“你晚上要是喜歡,也可以來的。只要你不怕頭痛。”蕭布衣回道。
小蠻滿臉通紅,卻是斷然道:“小蠻不會頭痛。”小蠻說地時候,滿是堅定,蕭布衣卻是喃喃自語道:“只希望你真的不會頭痛。”
房門關上的時候,蕭布衣背對房門,長吸一口氣,卻是對著床底道:“床下的朋友出來吧。”
這屋裡除了張媽媽和他外,再沒有別人,可蕭布衣卻只是望著床下。眼中露出警惕的神色。他易筋經練到現在,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為了提防暗算。進屋之際早就默查屋內的動靜,這本來對他而言,不過是例行公事而已,可他凝神之下。居然現床下藏匿著個高手。那人竟然沒有呼吸,可蕭布衣卻覺得此人武功深不可測,不由暗自驚凜。
床下沒有動靜,呼吸也沒有。蕭布衣緩緩的閉上眼睛,默然片刻,緩緩拔刀出來。凝勁於臂。沉聲道:“閣下實在是蕭某生平僅見的高手。當可和我堂堂正正一戰。如此高手,卻效仿無賴偷襲的行徑。倒是可惜了這身武功。”
他全身之下,已經準備不顧一切地劈出一刀,他相信自己的感覺,也會在受到威脅之時毫不留情,管他高手低手,如今只能殺了再說!他突然覺察到,他要搶先出手,只是他實在沒有必勝對方的把握,這是樑子玄還是宇文化及派出來的殺手?
“你已經劈了我兩刀了。”一個聲音從床下傳出,很是低沉。
蕭布衣神色一動,失聲道:“是大哥嗎!”
一個人從床底擠了出來,身材瘦小,看起來比孩童高不了多少,只是他身材雖然和孩童一樣,可一張臉卻很成熟,滿是鬍子,看起來只是育不良地緣故。
只是他扁扁的擠出了床下,渾身突然豆子般的爆響,孩童般的身材轉瞬變成了彪形大漢,魁梧粗壯,讓人幾乎以為見鬼般。
那人望著蕭布衣,臉上突然露出溫馨地笑,“兄弟,什麼都瞞不住你,我本來以為你這次不會現我的!”
蕭布衣棄刀在地,撲了過來,一把握住那人的手掌,驚喜道:“大哥,你怎麼會來?”
蕭布衣做夢也沒有想到過,床底下的絕頂高手居然是虯髯客!每次虯髯客地出現都是讓他意料不到,可每次見到虯髯客之時,他心中總是湧現出難以名狀的喜悅。
虯髯客慌忙掙脫蕭布衣的束縛,擺手搖頭道:“少來少來,你最近可是女人抱地多了,見到大哥也是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