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大人喜歡地是男人。”白子建壓低了聲音。鴨子般說道。
“什麼?”白萬山愣住。
“爹,我見到蕭大人抱著一個男人啃,好像還,姐姐顯然也見到了,你想知道具體的事情可以問姐姐。”白子建開始揮無窮的想象力。
白萬山差點噎死,半晌才道:“那他喜歡女人嗎?”
白子建差點暈倒,“爹,這樣的男人你還準備讓我姐嫁過去?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要是我是姐姐,見到蕭大人抱個男人啃,我估計多半會罵過去。”
白萬山也是有些暈,心道好好的娃,這世上女子這麼多,為什麼偏偏喜歡個男人呢?
突然感覺到有什麼不妥,白萬山急問道:“蕭大人知道你們看到了?”
白子建嘆息道:“他應該知道的,蕭大人豪氣沖天,做這事也是肆無忌憚,只是再怎麼開放,到了我們馬場……”
白萬山卻是緊張起來,“糟糕了,糟糕了,這可如何是好?”
白子建反倒不明所以,“爹,就算被現,緊張的是他,也不應該是你地。”
白萬山急的搓著巴掌道:“你小子知道什麼,這些對當事人來說,都是極為隱秘的事情,如今我們現了他的隱秘,不要說支援我們清江馬場,說不定會惱羞成怒,拿我們馬場開刀,那時候我們可就大禍臨頭了。”
白子建愕然,白萬山卻如同熱鍋上地螞蟻一樣團團亂轉,突然一拍巴掌停了下來,“有了。”
“老爹你有了什麼?”白子建見到父親的目光望向自己的時候,很是沒底。
“既然你姐姐不行,子建,為父就要委屈你一下。”白萬山的手搭上了白子建地肩頭,“為了整個牧場,子建你就……”
“不行。”白子建捂著**,面紅耳赤道:“什麼都可以妥協,這個事情打死我都不同意!”
“你這個忤逆子。”白萬山勃然大怒道:“就是受一點委屈都不行嗎?”
“這怎麼會是一點半點?這是天大的委屈,老爹,我要是依了你,我這輩子都不用做人的。”白子建連連後退,可憐巴巴的望著父親,“爹,你總不能眼睜睜地把我往火坑中推吧?”
“我會閉著眼睛推你的。”白萬山氣的鬍子撅起,揚手要打,“讓你向蕭大人道歉難道就是那麼地難嗎?”
“等等,”白子建突然擺手,“你說讓我道歉,不是把我送給他?”
“你這種蠢貨蕭大人要了做什麼?你們撞破了人家地秘密,道歉說不知道就好。”白萬山終於想到了什麼,重重唾了一口,“你腦袋裡難道整日就想著這些齷齪地事情?”
頭一回被罵做蠢貨,卻是身心愉悅,白子建長舒了一口氣道:“老爹,你怎麼不早說,道歉有什麼大不了的,可我為什麼要向他道歉,難道他做得,我們看不得?”
白萬山連連咳嗽不等說話,目光忽然投向了遠處道:“蕭大人,你來了?”
蕭布衣望著二人,還能保持微笑,“我還要謝謝你們地糯米羹,貝兄很喜歡吃的。”
“那就好,那就好。”白萬山手足無措,“蕭大人,老夫這就讓人再做。”
“也吃不了那麼多,明天也不遲。”蕭布衣伸手把托盤遞給了白萬山道:“白場主。公是公,私是私,無論如何,對於蔡兄的許諾還是不會改變,你不要多想就好。”
他說完後就轉身離去,白子建湊上前來,“爹,我還要道歉嗎?”
白萬山給他了個爆慄。喃喃自語道:“公是公,私是私又是什麼意思?”
第二天起來的白萬山滿是睏意,他是一晚上沒睡,知道了女兒已經沒有了指望。他又恢復到從前謹慎的狀態,甚至對自己的狂熱很是納悶。自從想讓攀親後,他中邪一樣的諸事不理,只想著把女兒推出去。可冷靜下來,覺得自己反倒有些著魔,有的時候,機會就是陷阱呀。白萬山搖頭道,小心使得萬年船永遠不錯。
蕭布衣早早的起來,例行公事地清點牧場的一切。乘黃丞昨日並沒有迴轉。面對著厚厚的賬簿。蕭布衣大為頭痛。
白萬山,白惜秋都是一旁小心翼翼的望著蕭布衣。見到他皺眉,互相望了一眼,都是謹言慎行。
蕭布衣隨手翻了翻,放到了一旁道:“你們說一說就好。”
白惜秋上前道:“回大人,我們清江牧場……”
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白萬水衝了進來,帶著一人道:“大哥,宋城來了緊急文書。”
白萬水身後那人驛使打扮,抽出一份文書交給了白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