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一統,井上一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本打油詩,千百年流傳下來,蕭布衣偶爾記得,或許說的有些差別,不過大意就是如此。
他最近一直琢磨著自己是粗人,受到遠看大樹光禿禿的啟蒙,後來又說了什麼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榮光的榮光,可憐的可憐,無形中受到了啟,知道詩是一定要做的,但又不能太有文采,所以他想到了打油詩。
打油詩既可以應景,又是市井之言,算不上文采。他把這詠雪的打油詩一說出來,居然有意料不到的效果,見到宮女宮人的都在望著捧腹大笑的聖上,滿是詫異,當然是從來沒有見到聖上如此歡心的時候,蕭布衣卻是出了一身冷汗,知道伴君如伴虎一點不假,別看現在笑的歡,還是要提防楊廣以後拉清單的,這做官有什麼好?就算是碰到個聖明的皇上,恰逢他心情不好,那也是說殺就殺,沒有二話,碰到個楊廣這樣的,無論他心情好否,都是讓人提心吊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