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姬霄用拳背敲了敲掌心,“如果剩下的包廂也有這玩意的話,那這個屍潮的難度等級應該不會很高,我們只要利用這份槍械優勢,就能輕輕鬆鬆度過去了。”
而到了這包廂下方,該怎麼上去這個問題的答案,他也快要想明白了。
想到這裡,他取出了鉤爪槍的第二根備用繩索,將鉤爪和戰斧胡亂地纏到一起,在手裡拎了拎;隨後,他將這玩意高舉過頭頂,猛地一擲,那鉤爪便如同離弦之箭一般,射向樓上的包廂。
光用鉤爪,以那鉤爪的重量,可能扔不到那麼高的包廂裡面:無奈之下,姬霄只得在鉤爪繩上面綁了個重物。
說實話,這斧子能不能順利地卡住什麼地方,作為固定點,他也很是擔心。
不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成功地熬過了矮王的追殺,以及重重難關之後,三人的運氣,似乎都慢慢地好轉起來了。
斧子就在眾人的注視下,飛過了欄杆,隨後卡在了包廂裡的什麼地方;姬霄用力拽了兩下,應該是不會輕易鬆開了。
“你們倆,誰先爬上去?沒有鉤爪槍,就只能用這種最原始的方法了。”作為在場唯一的男士,他自然不能第一個爬上去。
“我先吧。”何惠自告奮勇,剩下兩人自然也沒有什麼意見。
姬霄先是半跪下來,看向下方,讓何惠踏上自己的肩頭,隨後在謝靈萱地輔助下緩緩站起身來,還不忘囑咐道:“慢慢爬,一定不能急,那鉤爪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鬆開……”
他本來想說的是如果動作太大,搖來晃去,說不定鉤爪就鬆開了,如今脫口而出的語句,卻是變了個味兒,引得何惠吐出舌頭,向著他比了個鬼臉。
“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哪有人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的!”說著,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向上爬去。
只不過,沒過多久,姬霄便是又感覺到,那份重量重新壓上了他的肩頭。
無奈之下,他也只能再次慢慢將何惠放在地上,看著懸在空中的繩子尾端,嘆了口氣。
沒有著腳的地方,單用雙手雙腳沿著這麼一根繩子爬上去,著實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不過,這對外行人來說的難事,對姬霄來說,卻不算難。
他縱身一躍,雙手抓住繩索,隨後左右手交替緩緩向上爬著,直到腳能夠到繩子時,他才停下來,稍微放鬆了一瞬。
下一秒,只見姬霄將腿向上一收,右腿勾住繩子,一卷一纏,左腿在右腳腳背上一踩,一發力,便是向著上方移動了一大截;如此反覆幾次,便是以驚人的速度,爬到了包廂邊上。
只見他一手纏住繩子,作為保底,另一手抓住包廂欄杆後,才換成雙手並用,兩手一發力,一翻身,便是輕巧地躍進了貴賓包廂之中。
看到這番動作,下面的兩人是真的服了,不由自主地鼓起掌來。
姬霄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上纏的繩索鬆開,再買來一條普通的麻繩之後,才撿起那綁著斧子的鉤爪繩,將戰斧解了下來,以麻繩取而代之,將兩段繩子續接到了一起。
在此之後,他將繩子繞過機槍,將一端垂下去,恰好讓何惠在腰間綁上繩子的一端,另一端則是把在自己手裡,將多餘的部分都扔了下去,將靠近機槍附近的麻繩纏在了自己手腕上。
待得樓下的何惠準備就緒,他便直接翻過包廂欄杆,向下跳去;此時,這機槍和繞過這機槍的繩索,便是成為了一個最為簡潔而堅固的滑輪,再加上兩人的體重差,何惠在這股力的作用下,極快地向著上方“飛”去。
在向下墜去的空中,隨著一聲悶響,他看向大門,那些作為門閂的鐵棍等武器,用盡了它們的最後一分氣力,最後還是讓出了這條通往舞臺的大路。
“快點!它們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