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爺剛剛結束一場戰鬥,接到出生入死的兄弟電話以為是來關懷他的,誰知是來使喚他的。
蹲在地上抽了一隻煙,罵了一口:“草!”
然後就看到一個女人踩著高跟鞋大膽到他跟前,問道:“sir,onenightstand?”
呦呵,還有上趕著的福利。
這種福利怎麼能不蹭。
於是莫少爺吩咐了一句手下“利索點幹好越爺的事”,就摟著女人腰肢走了。
一夜春宵,好不快活。
一早,莫少爺奮戰了一晚上之後睡醒還是懵逼狀態,一抬頭看窗外還是天將將明,是太陽都沒出來的破曉時分之前。
他的床頭就坐著一個模糊的黑色身影,不言不語,這人是面向著他的,而且感覺得到這人一瞬不瞬得盯著他看。
“我*!”
莫正唯看清來人是昨天吩咐他做事的江越,今天一大早就來守著他。
沒好氣得說道:“小爺我一早上被你嚇出魂了。”
江越抱胸的手伸出來:“少廢話,東西呢?”
莫正唯打個電話給手下,很快有人給他送幾分檔案上來,上面寫著“機密”。
“嘖”了一身,說道:“還機密,這群人做事不行啊,一些破爛事都機密。”
江越翻著檔案一邊抬眸看他:“你知道些什麼?”
莫少爺起床穿衣服,看到床頭櫃上凌亂的水杯酒瓶跟藥袋子愣了足足十秒,才草了一聲,說道:“丫的別人我遇到第二次,敢給老子下藥。”
“感情你被下藥了還不知道?”
“我哪裡知道,昨天被那女人灌醉,連人長什麼樣都沒看清,但知道是個好看的。”
莫少爺挑人,物件必須要好看的。
不然,連他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一個社會H道之子還是個顏狗。
江越對這人的私生活不敢輕易評論,反正離他私生活遠點是江越一直秉承的宗旨。
要說顏狗,誰不是呢。
溫笑那小丫頭片子在公司掩的嚴嚴實實的,甚至還往臉上畫一些雀斑,平時口紅塗淺色,再戴個玻璃瓶底後的黑框眼鏡。
土三代都不為過。
但是江越領會過昨晚的溫笑之後,第一次認清自己也是顏狗的事實,對莫正唯這位多年“顏狗”也不鄙視了。
“漂亮就行。”
莫少爺起床氣沒有多重,反正沒有江越重,三兩秒穿了衣服就去洗漱。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再看看衛生間的一片狼藉,莫少爺又草了一句:“昨晚爺在哪開的閘?”
江越看著資料,沒空理這個雙,頭也不抬說道:“這事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