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在這樣的環境完全不用考慮要不要扶一把溫笑,因為他神奇地看著這姑娘自然而然的踮起兩個腳尖,雙手舒展,保持一個平衡的狀態。
可能是習慣使然,連脖子跟背部都站直成一條直線。
然後小腳一踮,就完美得跨過汙髒雜物。
江越越來越覺得這姑娘神奇,芭蕾天鵝舞伸腳就來,在公司呢,就裝扮小綿羊實習生的角色,讓人完全沒威脅感,但跟他相處又黃色段子張口就來。
這樣的姑娘,現在一片老舊髒亂的地方自宜得跳著芭蕾,踏著月華翩翩起舞。
怎麼回事?
她到底怎麼回事?
溫笑到底還有多少個未知面?
溫笑在一棟六層樓下站定,說道:“行了,我住三樓,不用送了。”
江越心想,笑話,爺我都送到這了,還能不上去坐會,說道:“妹妹,不請哥哥上去坐會?喝杯咖啡?”
溫笑扯了扯笑容,說道:“哥哥,沒有咖啡哦,白開水介不介意啊?”
江越:“都行。”
成功進入閨房之後,江越四處打量,嗯,還行,跟外面街道的髒亂差相比,這裡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陽臺還種了幾盆花。
江越在客廳的唯一一間張凳子上坐下,四處打量。
兩房一廳,一間溫笑住,一間鎖起來。
江越又往溫笑的房間看,小小的一張床,床腳立著簡易的衣櫃,上面掛著白色的小蕾絲。
江越自己咳嗽了幾聲,怎麼就盯著那件小蕾絲看了三十秒呢?
太飢渴?
也不應該啊,江越對自己的自制力是很有自信的。
溫笑倒了杯水給他:“給。”
江越笑了一下:“謝謝妹妹。”
溫笑希望這人喝了就走,沒想到江越有跟她聊天的意向,東拉西扯了一會子,問了一句:“小妹妹還有舍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