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街上的人因為一馬和一馬車賓士而閃開後,池文君眸色一緊,然後揚鞭喊了一聲‘駕’,胯下的馬疾馳,朝著那輛疾馳的馬車疾馳而去。
瞧著這個架勢,不僅是宋玲琅的馬車眼中生懼,就是那拉著馬車的馬也有些退縮的想要揚蹄,這樣一來,馬車就被搖晃的東倒西歪,馬車裡前一刻還在享受馬匹疾馳的快意的宋玲琅,下卻因為坐不穩而被甩的有些七葷八素的。
“該死的東西,你怎麼駕馬的?信不信本郡主賞你一鞭子?”
宋玲琅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要說不作死就不會死,若是宋玲琅好好地坐在馬車裡,車伕也許還能夠處理眼前的緊急情況,但是宋玲琅這一罵這一威脅,倒叫車伕心慌了,馬車眼看著不受控制,就要撞上前面的馬。
這兩匹馬都在疾馳,要是真撞上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躲避在一旁的百姓也驚叫不已,以為會看到一場驚心動魄的血腥場面。
然而,就在馬匹即將相撞時,池文君忽然一拉韁繩,馬與馬車錯過。
但,那邊的車伕已經想要急剎車,且拉馬車的馬匹並不如池文君的精良,所以受驚了。
在車伕猛拉韁繩的時候,馬匹就一陣揚蹄,接著就聽‘砰’一聲,馬車倒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沒一會兒,宋玲琅和丫鬟翠玉狼狽的從馬車裡爬了出來,因為宋玲琅尋常最是受不得苦,所以將馬車佈置的柔軟舒適,加上馬車是側翻,所以宋玲琅雖然受驚了,但是卻沒有受傷。
但是馬車伕就坐在前面,沒有任何東西的阻擋,自然就沒有宋玲琅幸運了:他直接摔在了地上,頭破血流。
然而馬車伕還沒有從的疼痛中回過神來,宋玲琅就用她的新鞭子朝著馬車伕甩去,“狗奴才,連個馬車都不會駕,本郡主要你何用?”
然而宋玲琅的鞭子還沒能落在馬車伕的身上,就被另外一根鞭子給捲住。
宋玲琅驚怒!
“你敢……”
“我怎麼不敢?你什麼人啊?膽敢當街縱馬,差點嚇壞了本小姐的好馬,你賠得起麼?”不等池文君將話說完,宋玲琅便先發制人。
比起囂張,她從來都是不遑多讓的。
宋玲琅還從來沒有遇到過比自己還要囂張的人,而且還又是一個比自己長得好看,還要年輕的小姑娘。
“你敢在本郡主面前造次?你找死!”宋玲琅眼裡劃過陰狠,然後揚鞭就要朝著池文君的臉上抽。
長得好看的女人,都該死!
敢得罪她的,更是千該萬死。
她堂堂郡主,在一個民婦那裡受欺負那是極致了,她也早晚會找補回來,旁人,還不是任由她打罵?
宋玲琅想的很好,然而卻沒有算到池文君又是一個不怕她且敢欺負她的人。
池文君瞧著宋玲琅的動作,又是一鞭子,宋玲琅的鞭子被她的鞭子捲住,然後一拉一甩,宋玲琅的鞭子就甩飛了出去。
哼!用鞭子,她才是鼻祖。
宋玲琅算個什麼?不過是幾個花架子罷了。
不過,這宋玲琅竟然這麼狠毒,一甩鞭子就想要毀了她的臉,看來這宋玲琅讓小冰姐姐受了不少委屈。
不行,小冰姐姐人那麼好,可不能叫人欺負了小冰姐姐。
“郡主又如何?郡主就能夠當街縱馬,就能夠揮鞭打人?你是哪家的郡主,報上名來,等改日我叫我爹爹去皇上跟前參你一本,我倒是要看看皇上會不會縱容你。”
哼,叫她讓小冰姐姐受委屈,嚇不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