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行從古皇禁區裡，其實只帶出來兩門功法。
另一門是《吾皇萬歲真龍功》。
這一刻，方知行緩慢地開啟古樸的金色卷軸。
旋即間，無盡的金光迸放出來，璀璨至極，充盈整個眼眶。
但方知行卻不覺得刺眼，眼底有一幅幅神聖光明的畫面掠過。
時間一點點過去……
驀然！
方知行合攏上了金色卷軸，臉上浮現一抹明悟的表情。
外面的日頭懸在頭頂，不覺間已是晌午時分了。
“怎麼樣，是真正的大乘佛法嗎？”細狗的好奇問道。
方知行略默，整理了下思路，緩慢而認真地說道：“的確是大乘佛法，高深莫測，超乎想象。”
細狗哦了一聲，愈發好奇，問道：“上面有沒有如來法相？”
方知行點頭道：“有如來法相，而且不止一種，足足有三十二種之多。”
細狗眨了眨狗眼，咂舌道：“可我怎麼記得，如來佛祖就是一個六丈金身的形象？”
方知行應道：“那只是其中之一。”
他仔細解釋道：“按照般若心經所述，法相只是佛心的外在顯化，佛心才是唯一的，法相則可以千變萬化。
佛心修成正果，即是真理，即是永恆，即是佛陀！
佛心是唯一的，所以佛陀也是唯一的！
當一個修佛之人選定了某個佛心，那麼修佛的盡頭與相應的真佛融為一體。
正因此，如來有三十二法相，但無論你練成哪一種如來法相，你都可以算是選定了如來佛心，最後有希望與如來佛祖融合為一。”
細狗頓時感覺頭皮發麻，無語道：“那不等於是我苦哈哈修行了一輩子，到最後卻被如來佛祖給吞噬掉了？”
方知行嘆道：“這就是修佛之路，佛不是具體的某個人，而是無數個走到盡頭的人的融合體！”
細狗想了想，突然打了一個激靈，問道：“有沒有哪一種大乘法相，獨自前行，最終也是自我成佛的？”
方知行嘴角勾起，點頭笑道：“還真有，名為‘大威天龍法相’，又叫‘佛種法相’。
這種法相獨屬於一個人，如同一顆種子隨意生長、進化，充滿了不確定性。
可能成長為一棵小草，也可能成長為參天大樹，全靠自己發育。”
細狗深深看了眼方知行，已然猜到他要凝練什麼法相了。
方知行本身是暴君，凝練大威天龍法相，倒也般配。
細狗問道：“之前有人選擇這個法相嗎？”
“有！”
方知行點頭道：“有記載以來，第一個選擇大威天龍法相，而且修煉有成的，應該是地藏王菩薩，即世尊地藏！”
細狗不屑道：“菩薩的果位低於佛陀，看來大威天龍法相，不太好成佛。”
方知行連道：“無妨，我吃過菩提果，潛力無窮，未來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