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我擺在明面上,他人藏在背後而已,姐姐日後若再拿這事來說,這宮中宴會,我看我也不必來了,每來此,都不如旁邊的下人體面。”
見著弟弟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皇后就嘖了一聲,輕輕點了他一下,語氣裡帶著幾分無奈的道。
“你這蠢蛋,難道不知有多少人在盯著你?”
這位張國舅卻一字不言,只不滿。
“此事確實不歸我管,我只知道,誰也別想虧待了我去,我昨夜裡跟好幾個好友都說過了,改明兒要請他們過府去玩樂,姐姐好歹叫人把府裡好生裝飾一番。”
“自打父母去後,那些裝飾都是多少年前的了,而今上京中也不見誰家有這樣的擺設,長此以往,豈不是叫我在這些好友之中丟人?”
“你懂什麼?“
皇后頓時惱怒。
生怕自己訓斥弟弟的聲音被人聽見,回頭落了不好的評語,只得冷冷看他一眼之後,隨後冷冰冰的道。
“你這蠢貨,速速與我出來。”
一聲令下,國舅又如何?也只得乖乖的跟著姐姐一塊往外走。
只是他心中並不服氣罷了。
他只皺緊了眉頭,擰眉道。
“日日拿這些規矩來約束我,我倒不知我是主子還是奴才?”
皇后才轉過身,就聽見他這話,氣的一下子拍在他的腦袋上,咬牙呵斥。
“你這蠢貨又在胡扯什麼?這吃穿住用我哪樣薄待了你?不過是希望你有些出息,能夠為家裡爭些光而已。”
“商燼在上京素有浪蕩之名,卻也在行為舉止上好過你數倍去,你怎能如此不著調。”
“你而今已到婚配之年,本宮在城中替你問了多少,人家哪有一家願意把女兒嫁給你,你這浪蕩之名,可該背夠了吧?你還要如何?”
聽了皇后的話,他就嘖了一聲,一臉不滿的道。
“我又沒要如何?婚嫁之事是你情我願,若是你真想坐享其成,倒不妨去求陛下下一張聖旨與我指婚,上京中名門貴女如此之多,難道憑姐姐的名氣,還不能為我尋個妻子?”
皇后氣的手指發抖,不知說出什麼話來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