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顧安明明已經犯了死罪了,將他當場一個掌心雷拍死都綽綽有餘,為何還不將他逐出錦衣衛?!”
聽見掌心雷,顧安幾乎本能反應的就要將手中的風清揚附身卡使用了。
“你在教我做事?!”
楊總旗用自己境界的威壓,再加上他平日積威甚重,只用了一個如同蚊子一般的聲音,就將陳凱里面喉嚨再次噴湧而出的話重新的硬生生給嚥了回去。
“陳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中在打什麼小算盤,你最近做的有些過了,滾到我的辦案桌上聽候發落!”
“陳凱不敢。”
陳凱剛剛站著的膝蓋立馬又彎曲了下去,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一個總旗已經掌握了一個小旗未來的升遷之路,陳凱得罪誰都不能得罪總旗。
陳凱臨走之前瞪了顧安一眼,收起了自己的繡春刀離開了。
“某人可是要倒著走路的。”
顧安此時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索性再英勇一回,大聲的說道。
“哼!”
陳凱將顧安的聲音置若罔聞,只不過離開的腳步更加快了。
不但陳凱如同和尚一般的摸不著腦袋,顧安也是一頭霧水。
楊總旗無緣無故為何要保下自己?
顧安低頭反覆的打量了楊總旗和自己的樣貌,二人壓根就沒有相像之處,基本上排除了私生子的關係。
“顧安,你過來!”
楊總旗見陳凱走遠了之後,用不容抗拒的語氣命令著顧安。
今天此人竟然幫了顧安一回,顧安自然是要賣他一個面子,看看這楊總旗究竟葫蘆裡面賣的是什麼藥。
“顧安啊,你是真的行,剛來的第一天就打了人,怎麼?連你的上司都想殺,他可比你高一品呢!”
楊總旗將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此時和顧安的談話就如同一個長輩對小輩的說話一般。
這老頭變臉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不去學川劇可真是可惜了。
“楊總旗,我第一天來到我們錦衣衛,陳凱便派人來打壓我,我輩習武之人,怎可膽小如鼠,男人要麼正面硬剛死得轟轟烈烈,要麼就要猥瑣發育,持久輸出!”
顧安攥緊了手中的保命牌,但雙腿還是止不住的打哆嗦。
“說的好,這話我愛聽,我且問你,你今天犯的可是死罪否?”
楊總旗聽了顧安正雄心壯志的話,露出了男人之間你懂我懂的笑容,摸著自己的鬍鬚問道。
“應該算是吧。”
顧安今天將自己的頂頭上司打了,在顧安的記憶裡面,神武王朝的刑法森嚴,對自己的長官大不敬,就已經是殺頭之罪了,顧安這是橫刀相向,株連九族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你說算是吧,就算是吧,不過你現在就是想死,也不可能!”
楊總旗露出了一個玩味的表情,看顧安彷彿在看一個工具一樣。
顧安也是察覺到了陳凱這一個奇怪的眼神,就如同看動物園裡面的猩猩一樣。
“顧安不明白,還請大人明示!”
顧安低頭抱拳,這老頭說話如同擠牙膏似的,顧安認為不爽快的男人一般都不太行。
楊總旗用手指指了指上面,顧安順著楊總旗的手勢望了過去。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