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啟成還真的狠得下心,得虧自己沒有堅定的相信那渣男的良心,後面還是聽了大師的話繪上了陣法。
他是沒聽過“兔子逼急了,也會咬人”和“女本柔弱,為母則剛”這兩句話?
我一定要叫他看看什麼叫做逼急了的母親!
劉月穎現在的狀態,像是最近流行的一個詞——“黑化”。
表現出來的狀態和性情與平時截然相反,不過又看似在情理之中。
不過任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她想著該怎麼讓他得到法律懲戒前,先讓他嚐嚐自己的厲害收收利息的彭啟成,當時就待在那個邪修的房間裡頭。
而現在,就只剩下一具破破爛爛的軀殼,連靈魂都沒了。
房大師雖然猜出了對方的身份,但他覺得可以暫時緩一緩,那樣的渣男,不配讓她上心和傷心,如果有可能,他都不想讓她知道這個訊息。
但紙終究包不住火,特殊部門的人來了。
將現場拍攝記錄,再對他們進行了一些問話,即使是特殊案件,這必要的流程還是要走一下的。
不過,這特殊案件的調查也不是沒有特殊處理,譬如這為了方便坐一起進行詢問就挺方便的。
常俊旭對於這個案件起因沒有劉月穎瞭解的詳細,經過和結果沒有房大師明瞭清楚,簡單的說了一遍自己知道的內容就坐在一邊聽其他兩人講話。
劉月穎隨後,對他的話進行了一些補充說明,簡述完了自己的意見便也坐到了一旁,坐到常俊旭身邊。
房大師知道的內容比他們多多了,其中又夾雜了一些他自己的猜測,將整個故事差不多連上了頭尾和筋骨。
身為一個隱性話癆,話語技巧自然少不了,弄得兩個部門來的青年聽的一愣一愣的,比說書的講的還精彩,故事也是顛簸起伏有衝突有突破,可聽性極強。
劉聽到房大師說那個整出這些事的主謀,她的未婚夫彭啟成已經死在了那間屋子裡的時候,劉月穎自己也不知道她內心中是個什麼樣的感覺,說不上來那種感覺。
察覺到身邊人情緒不佳,常俊旭有心說些什麼安慰她,可話到嘴邊,又止住了,咽回去話,坐在一旁安靜的陪著。
她現在需要的不是一個說著安慰話的人,無聲的陪伴才是她需要的,這時候,開口反倒成了多餘的。
“你們知道了吧,就是這樣……再是這樣……,最後就結束了。”
一番聲情並茂的案件回顧說的兩個年輕小夥是滿臉激動啊,除了有房大師故事說的確定是真好的成分在內,更多是的對方兩人透過眼睛上自帶的超強濾鏡看的人。
就算房大師現在說的不是他的各種操作和解題思路和想法,而是就“超市賣的東西為什麼比菜市場的貴”這一論題講出個一二三來,他們也會如獲至寶一般細心認真的聽取學習,只因為房大師是強者,比他們靈力高強的前輩。
前輩說的話,只要不是太離譜,他們都會奉為真理的聽從學習。
記錄了三人的口供,兩位青年人站起身,對劉月穎三人說過兩天會給他們一個回覆,讓他們可以看看。
部門指派的任務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是接下來有一小段時間,是他們的下班時間,自由的時間他們可以向前輩問一些問題,學習學習。
雖然其中有一個是道士,但他們道修的符籙與術士的符籙有相似相通的地方,也可以拿來借鑑學習一下,從中得到一些經驗。
對於傳授經驗,教學一些知識,房大師是很樂意的,他耐心的聽著兩個後輩講自己不懂的地方,然後儘量簡單通透的將知識內容傳授給他們。
劉月穎走到了娃娃屋,常俊旭跟在後頭,像一個忠實的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