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和石芒約戰恨海的事情，傳遍整個朱雀靈臺星域。
到了約定的時間，朱雀靈臺星域眾多的至尊降臨小中天！
一道道神華自各個方向而來，墜落在恨海附近，朝著恨海這兒遙遙眺望。
而在恨海之上，作為當事人的石芒早早便到了。
他盤坐於恨海之上，閉著眼眸，只是等待著。
在恨海之外，林雲跡、女蝸、通天還有幽寒一眾都是端坐於雲床之上。
除此之外，丹陳子也來了。
他的神情凝重，看的出來此時此刻，他的心情相當的複雜。玄羅是他的師傅。
“師徒之間，居然走到今天這一步，真是太可惜了。”
通天教主忍不住嘆息道。
“白龍失德，有今天也是理所當然。”
元始天尊這樣說道。
“是啊，白龍之名，在源界赫赫威名，不知道多少人怕他、懼他。
如今因果報應，他卻是終究難逃劫數了。”九陸亦是感慨道。
“不知道白龍和石芒一戰，二者的勝算各有多少？”
女蝸忍不住朝著林雲跡問道。
諸尊亦都是看向林雲跡。
“一九開吧。”
林雲跡目光深邃。“石芒九，白龍一。”
林雲跡說罷，諸尊都是點點頭，尤其是丹陳子更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林雲跡現在是混元大帝，鴻蒙宇宙第一人。他的眼光，自然不可能出錯。
“石芒悟道，已經今非昔比了。
若是再給他修煉個幾十億年，他都有可能修煉到混元至尊大圓滿的境界。
白龍的話，差遠了。”
當年石芒和他一起，在源界廢墟得了正義之主帝坦的指點。
雖然帝坦和鴻蒙宇宙是死敵，當時還欺騙了林雲跡他們。
但不得不說，作為差點成就靈神宇宙第五個大創造神的他，對修行之道的理解確實不同凡響。
他看似很隨意的指點，但都給了林雲跡和石芒茅塞頓開一般的開悟。
讓兩個人各自都找到了各自繼續前進的道路。
現如今，林雲跡站在混元大帝的高度上，往下看的話，至今依舊覺得帝坦對混元至尊境界的分析很有道理。
混元至尊，其實應該分為四個階段。
初窺境！即剛剛修煉到混元至尊境界，至此桎梏不前。
只能夠一點點繼續苦修，用各種手段強化自身的戰力。
初窺境之間的差距其實不大。戰力低一些的，像原本的九陸、無介這個程度。
戰力高一些的，則是原本的石芒、玄羅、天荒大尊這種程度。
然後是開悟境！即找到混元至尊境界，繼續前進的道路。
對宇宙規則的理解，不僅限於自身，而是以自身為基礎，去影響外界。
昆聖、白龍、蠶沙老祖都是處於這個境界。
再後面則是巔峰境！
即自身的大道如意，已經攀升到混元至尊的盡頭，將混元至尊境界的奧妙通通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