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從血殺之中,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手中緊緊握著的,便是大天使的頭顱。
而盛夏正在,荒野之上,如瀑的黑髮,似乎將空氣都撕裂了一半。
盛夏拎起了大天使的頭,站在盛薄的面前,瞬間將頭顱扔了過去。
而在這種絕對的威壓之下,盛薄下意識的抬起了頭,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凝視那一雙眼眸。
如同深淵一般,有如同地獄一般。
盛夏薄唇微吐,一字一頓的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連同那不可一世的大天使,如今戰於巔峰之上,都被生生捏斷了脖子。
上下站所有人都只能仰視著,血流成河,是紅遍眼的地方,藐視終生。
僅僅是那一眼,就足以定局。
在對視的那一刻,似乎所有的生命裡,都被抽走了,然後雙腿,直接就跪了下去。
“是我輸了……”
盛薄輸的很徹底,甚至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
身邊的國師看傻眼了,嘶吼著對盛薄說道:“你不是說,大天使一定會贏嗎。”
可是話音還沒有落。
“咔嚓。”
瞬間,上下之間捏斷了他的脖子,而他整個人,也如同一攤肉泥一般,癱軟了下去。
瞳孔都微微渙散著,就這樣葬送了他的性命。
盛夏望著盛薄對他說道:“你本可以與我一戰但是為何將所有的,籌碼竟然都壓在了一個國際法庭之上,甚至不惜以魔種的力量,去與他們做交換,把自己家空在一個,傀儡之上的王者,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對嗎。”
他們之間流淌著一般的血液。
雖然說,生活的容顏以及魄力,都抵不上盛夏的萬分之一。
可盛夏還是瞭解盛薄的,他不會蠢到,這種地步。
盛薄突然間笑了他突然間站了起來,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眸在陽光的折射之下,竟有些瘋狂。
他望著盛夏對他說的:“是啊你怎麼知道呢,你從出生開始到入駐巔峰,甚至從絕境之中殺出來重回榮耀,你每一步,每一刻,都帶著別人無上的光環,又是有誰能比得上你呢。”
“那是父親的榮耀,也是九州之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戰神。”
“那盛薄是什麼?”
盛薄突然間問道。
“ a國的二皇子,母親是一個愚蠢的名媛,而性格如同毒蛇一般陰冷,我在這世界之上,可曾配有姓名,我明明,不比你差到多少。”
“可是為何,父親卻從來沒有看過我一眼,你說這個究竟是為什麼?”
盛薄望著對他說的:“我憑什麼要一直活在你的光環之下,躲在一個暗無天日的陰冷角落之中,這一切憑什麼沒有我的一份。”
面對著他病嬌卻又陷入極度自我的一個發言。
盛夏的眼眸之中更像是一面坦蕩的鏡子,將他的醜態照露無疑。
“所以你就最愛的你的那個女孩給殺掉了,卻如今又費盡一切心思,保持著她屍體的鮮活”?
“所以為了得到大量的財產的支援,你設計啥掉了你的母親,將祖父家,所有的產業,一邊給吞噬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