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哈哈。”刀疤飛虎不屑一笑道,“那是昨天。今天按照利息算下來,你已經欠我三千五百枚金幣了!”
老嚴頭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猛的站起身來道:“怎麼可能這麼多,你這是訛詐我!”
刀疤飛虎順勢一把抓住老嚴頭胸前的衣襟,將他往後撤了幾步,惡狠狠的道:“老子擺明了就是要訛詐你,你又怎麼樣?今天不還,明天你就欠老子一萬金!”
星月再也看不過去,輕笑了一聲道:“昨天九百,今天三千五,明天一萬。你這利息是怎麼算的?”
刀疤飛虎面露殺氣對星月道:“老子隨口說的,怎麼樣?我擺明了就是要訛他。試想的給我滾蛋,否則老子讓你橫著出去!”
老嚴頭側著頭對星月道:“少俠你快走,這事和你無關,沒必要趟這趟渾水。”說著從懷中掏出了那塊長壽木拋給了星月。
星月結果木頭收好,卻並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刀疤飛虎哼了一聲道:“敢插手,老子要你好看!”
星月猜測刀疤飛虎是看到了自己這幅淡然自若的摸樣,心中對自己已經生出了恐懼,於是也不敢強行將自己趕走。這老嚴頭買賣東西如此昂貴,卻原來是欠債不壞。說不定他也是個嗜賭如命的賭徒。於是星月決定先不出手幫老嚴頭,看看情況再說。
刀疤飛虎側頭向著店鋪的後室望了一眼,粗聲問老嚴頭道:“你閨女呢?”
老嚴頭本來還滿臉傲氣,一副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架勢。然而刀疤飛虎一提到他的女兒,老嚴頭便立刻蔫了下來,求饒道:“不不,她不在。您在通融兩天,我一定湊齊錢來還你。”
刀疤飛虎呸了一聲道:“你當老子是傻子嗎?在等你兩天,你早跑得沒影了。我也不和你多說廢話,今天你只要把這一千金幣和你女兒同時給我,那我們之間的賬就一筆勾銷。”
“你……你要我女兒幹什麼!”老嚴頭聲音顫抖的問道。
刀疤飛虎嘿嘿淫笑了幾聲道:“我要你女兒什麼也不幹,我要你女兒就是用來乾的!”
“你這無賴!惡霸!”老嚴頭揮動拳腳,砸向刀疤飛虎那巨大的身軀。然而這一切對於刀疤飛虎都宛如撓癢癢一樣。
刀疤飛虎揮起左手,朝著老嚴頭的臉上就是狠狠拍去。正反各打了兩個巴掌之後,惡聲惡氣道:“你他媽給我試想一點,否則我宰了你,照樣能把你女兒給搶走。”
老嚴頭終於不再強硬,一張被打得紅腫的臉上老淚縱橫,用顫抖的聲音道:“你……你放過我女兒吧,她染上了風寒,早已病了好些天,現在已經只剩下半條命,是……是經不住你折騰的。”
刀疤飛虎笑了兩聲道:“你怕我玩死她?那老子大發善心,就把她賣到百花樓吧。那裡那些什麼文人富商很多,你女兒若能勾搭上一個倆的,將來說不定還能成為一代名妓,名垂千史。”
“不行,不行!我這把老骨頭隨你怎麼糟踐,但你不能動我的女兒。”老嚴頭拼命搖著腦袋道。
刀疤飛虎一把將嚴老頭丟擲去摔倒在了地上,同時哼了一聲道:“這事由不得你!”說著便大步向著內室方向走去。
剛走兩步,刀疤飛虎忽然覺得眼前人影一晃,還沒看清楚來人是誰,臉上便被噼裡啪啦的扇了幾個嘴巴子。這幾個嘴巴抽得力氣奇大,即使刀疤飛虎這樣壯實的人,也不禁被打得往後退了幾步。
刀疤飛虎忙捂著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臉頰,抬眼望去,眼前此人正是星月。
刀疤飛虎惱羞成怒,大罵了一句髒話之後便抽出腰間的鋼刀,向著星月揮砍過來。
星月光看他持刀的動作,便知道他不會什麼武功。不屑輕笑一聲之後,星月看準刀疤飛虎的來勢,抬起左腳從下往上一踢,踢中了他的手腕,頓時將他腕骨踢折。刀疤飛虎吃痛,立刻慘叫一聲,鬆開了鋼刀。自己則蹲在地下,左手護著右手手腕,不斷哀叫連連。
星月動作不停,在刀疤飛虎倒地的時候,揮起一拳,擊中了他的左肩,又是一陣陣咔嚓的骨骼碎裂聲音。這一掌直接將他推出了門外。
刀疤飛虎落到了門外的雪堆之中,身體上的疼痛讓他倒在地上哇哇慘叫,不斷的來回翻滾起來。
“現在是誰橫著出去的?”星月朝著門外的刀疤飛虎冷冷道。
之所以出手如此狠辣,是因為星月怕自己走後,這人又再尋找老嚴頭的麻煩。剛才這一出手,等於廢了他一隻手和一條臂膀。這樣一來,等他傷養好之後,日常的作息生活不會受到太大的妨礙,而想要和人動手,那就肯定是找死了。
老嚴頭看到星月這般威風霸氣,於是來到星月身邊,指著星月對刀疤飛虎高聲喊道:“這人是我姑爺,今天就放你一條生路,若你再敢隨處撒瘋,下次就要取你小命!”
星月看著嚴老頭疑惑的啊了一聲道:“什麼?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