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宴七本來就這件事情沒有那麼在意,但是他既然說出來了,她就想要問一下自己到底是身上哪一點吸引到的陳溪川。
“我覺得是你的性格,因為你的外在無關。”陳溪川老老實實地回答,他是真的這樣想的。他覺得宴七的個性溫暖大方,能帶給他無盡的動力和希望。是以前沒有人能夠帶給他的。這才是他真正注意到她的地方。
“算你識相。”宴七挑眉,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
“完了,我的秘密就是這些。”宴七攤開手,表示自己已經說完了所有的秘密,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看著陳溪川。
“那麼你的世界是什麼樣子呢?和這裡完全不同嗎?你又是什麼身份呢?”陳溪川看宴七似乎真的是一副沒有隱瞞的樣子,決定先行發問。
“我在的世界?那挺複雜的,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估計需要講好久呢。”宴七想了想現代世界那麼多國家那麼多理論政治各方面,覺得一下子是說不完那麼多的。
“反正以後時間還長,有的是時間說。”宴七想著之後還有長長久久的時間,無需著急這麼一會兒。
“那你呢?你可有什麼秘密瞞著我?”宴七突然換了語氣,犀利的眼神看的陳溪川有些緊張。
“我的秘密無非是關於太后。”陳溪川笑著,將那些悲痛的記憶全都告訴給了宴七,宴七越聽眉頭皺的越發深,到最後她看著陳溪川的笑容已經到了無法理解的地步。
這樣不共戴天的仇恨,為什麼陳溪川還能笑著平靜地講述啊,他又是怎麼忍辱負重這些年。
而自己,因為一直不知道,還在陳溪川的面前說過太后的好話,她其實看得出太后是個狠人,但從未想過陳溪川會是她權利的犧牲品,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是犧牲品。
只不過是她不爭氣,最後無法完成任務,才被太后放棄。
“那按照你的說法,太后身邊培養的人都是臥底?”宴七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於荷,不過這個人她早就知道了實情,陳溪川曾告訴她,她是好人,只不過是被太后利用。
“是,太后身邊所有的人都是被她培養之後用於鞏固自己的權利,無論她賞賜給誰都是在拉攏人心。”
陳溪川點點頭,以為她是在說於荷。
“那麼趙清圓也是?”宴七腦子裡只有這個想法,因為按她知道的,趙清圓就是太后賞賜給徐澤的不是嗎?而那之後宴七的母親去世,趙清圓獨佔權利,如今還懷了孕,按照規矩,既然知道趙清圓是太后的奸細,那就應該不留她的活口才對。
“是,闕七同本王說起過。”
“那,可要殺了她?她是奸細,說不定給太后傳過訊息呢?”
“肯定傳過。”陳溪川很是篤定地點頭,他早就查出來這些了,趙清圓頻繁和宮裡聯絡,而且他也懷疑,宴七的母親去世和她也有關係,畢竟於荷告訴過他宮裡學習的內容,哪一個不能拿出來對付手無縛雞之力又單純的宴七母親呢?
對她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
“那,你們怎麼處理太后賜出去的宮女啊?也算是幫兇吧。”宴七很想知道趙清圓會有怎樣的下場,畢竟,她是這裡她唯一討厭的人。
雖然也沒有那麼強烈的慾望想要他死,但是隻要想到原主的媽媽有可能是因為她而死了,她也感染的原主的情緒,散發出強烈的恨意來。
“大部分都交給他們被賜予的人處理了,知道是細作之後,有的人會直接賜死,有的會留下了,這些我們都管不著,但是其中作惡多端的那些,因為實在是過分了,我們就會插手。”陳溪川這般說,還是沒有底氣,畢竟這些事情不是他處理,都是闕七一手掌握,他要是實在把握不了,還得去問問三哥的意見,總之,這些女人很是棘手。
“她們大多都在那些府裡呆了那麼多年,府裡的人一時半會兒也肯定無法接受這些事實。,所以很多人是不願意的吧,一定會非常難辦吧。”宴七知道,光趙清圓都在自家府上呆了這麼多年,別說之前的肯定有更多時間的了。那基本上是子孫滿堂了都,怎麼會捨得呢?
“是,的確難辦,很多人年紀已經很大了,但她做的事情無法原諒。這也是難辦的地方,但這些事情都是闕七處理。”
“那,趙清圓也會讓他處理?那多棘手啊,自己的後母是奸細,這就算要處置徐澤肯定要罵我哥哥是逆子。”
別的她不知道,但是徐澤對趙清圓是好的沒話說,反正比對自己要好,要是闕七真的把把趙清圓殺了,他肯定會大發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