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堇一這才又走了一大截路才再次回到了藥店裡。
席北言還沒有醒。
見花堇一抱著一隻豬回來,古瑜和時揚頗感奇怪。
“花小姐,你這怎麼出去一趟還買了一隻豬啊,是想吃豬肉了嗎?”古瑜隨口一問。
花堇一懷裡的豬雖然沉睡了,迷糊之中似乎也是聽到了有人要吃它,當即抖了抖,好在藥性強沒有醒。
“想什麼美夢。”花堇一左右看了看,最終把花豬抱在了席北言一側的單人沙發上。
與豬同睡,是席北言的福分。
那兩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陣驚訝和無奈,也就花堇一擔心敢這麼大,這麼的猖狂。
正是因為花堇一知道小花豬對一些藥有免疫功能,才拿過來做對比的。
席北言肯定是知道自己活不過三十歲,這期間恐怕也吃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藥。
花堇一擔心的就是席北言對某些藥產生了抗體免疫。
千盼草就是個例子,席北言雖然睡眠有了一絲改變,可它並沒有真正發揮出藥性。
長久下去,別說是千盼草,就是仙丹對席北言都可能再沒什麼用。
在這段時間裡,席北言自己肯定是有所察覺的,但並沒有跟花堇一說。
花堇一不傻也不瞎,又怎麼可能發現不了。
下午,天最熱的時候。
小花豬後吃藥卻最先醒過來,席北言隨後就跟著甦醒了。
花堇一看著一人一豬,小臉蛋上沒什麼表情。
席北言緩了好久,才瞄清楚身旁趴著一隻花豬,臉色微微變。
“我睡了多久?”席北言聲音沙啞沉悶的隨口詢問一句。
時揚看眼手腕上的手錶,如實回答:“席二爺,您睡了近六個小時。”
比他平時多睡了三個小時左右,說明花堇一給席北言吃的藥還是起到了作用的。
只是那頭小花豬卻沒有睡多久,它只爬了兩個半小時。
“席二爺,先吃飯吧,已經準備好了。”古瑜端出來一些熱乎的飯菜。
花堇一跟他說席北言該醒了,果然他剛買回來弄好就真的醒了。
看來花堇一也是知道這藥對席北言身體的作用性並不是很大。
聞到香味,小花豬突然竄跳下去,衝著古瑜褲腿就是一頓撕咬吼叫。
它這是餓了。
花堇一發現小花豬的食慾很強,一天下來都是在吃吃吃的,怕是花葯草不管飽的原因。
“這豬吃同類嗎?”古瑜把手裡的盤子端的老高,生怕被小花豬弄灑了。
小花豬似乎能聽懂人話一樣,瞬間更加的暴動起來,直接跳到了桌子上,一個勁兒的衝他豬叫。
五分鐘過後。
小花豬被無情的系在後門的門把上,門口一堆野草就是它的吃食。
不過它根本下不去豬嘴的模樣,看上去委屈極了。
他們覺得挺稀奇的。
“花小姐,牛馬都不一定吃那草,更何況是隻豬呀。”古瑜收回探著的腦袋倜儻。
花堇一盯著桌子上的飯菜,她又有點餓了:“它會吃的。”
這意思就是不吃也得吃,大不了餓著唄!
說著,花堇一舔了舔舌頭。
席北言淡淡的道了一句:“吃吧,你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