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你這傷口是怎麼弄的?”胡硯邊處理傷口,邊向他打聽情況,畢竟誰都覺得胡硯出現在新啟中的目的很可疑。
“哦,回來路上遇到有搶劫的,我當然得見義勇為就去追,然後就弄成了這樣。”胡硯說的很輕巧。
不像是在說謊,可也無法讓人信服。
傷口確實是刀劃破的,好在傷口不深不需要縫針,要不然時揚指不定會給他縫成什麼鬼樣了。
“都說了,你這保安做的不夠格。”花堇一坐在櫃檯裡玩著手機,張口打擊他,“連個搶劫的都能把你弄傷,你怕是這個行業裡的混子吧。”
這麼說著,花堇一想起之前有一次他倆在路上遇到兩幫殘殺打鬥的人,胡硯當時跑的比兔子還快。
不是混子是什麼?
“混子談不上,我得混口飯吃是不是。”胡硯笑了笑,並不在意,下一刻他就叫喚了一聲,“啊,輕點呀大兄弟,我還沒抱老婆了。”
時揚內心呵呵,讓他怎麼輕一點,酒精的作用又不是他能說減輕疼痛就能的。
這貨還想抱老婆,黑的大半夜都看不清人了,沒把人家女的嚇死就不錯了。
“好了。”時揚纏好紗布,站起來。
胡硯道了一句感謝。
“這是藥膏和紗布,回去兩天一換不要見水。”花堇一把一個小袋子丟給他。
隔的距離有點遠,胡硯下意識的接住了。
只聽下一秒花堇一就開始了勒索:“一共一百二,掃碼還是現金。”
胡硯差點坐倒,皺著眉頭看向她:“你連我都黑的?”
“已經是友情價。”花堇一說的沒有半點人情味。
任誰聽了都覺得她分明是在坑人,還友情價,怕是沒少多找胡硯要才對。
醫院都沒花堇一的心這般黑。
胡硯懶得跟她爭執,念念不捨的掏出兜裡僅有的二百塊錢遞給身旁的時揚。
“摸個零頭行不行啊,我還得吃飯呢。”胡硯很苦著臉道。
錢都給了,哪還有討價還價的地步?
花堇一非但沒抹零頭,直接找八十扔給他。
胡硯心難過的一批,拿著藥這才往學校回去,小雨稀稀落落打在他的身上。
都說了不能見水,這貨根本就沒長耳朵。
花堇一把收來的兩百塊,一張放進收銀機裡,而另一張卻塞進自己的腰包裡。
相當於藥店只收了胡硯二十塊。
她可真是會做生意。
席北言看到了也沒反應,估計即使花堇一把收銀機裡的現金拿光了眼皮子也不會眨一下。
“我先回去了。”花堇一換掉衣服,背上有哪都不忘帶身邊的粉色書包。
時揚很好奇花堇一書包裡到底裝了些什麼重要東西,以至於從不離身的。
準備離開,席北言卻拉住了她,一把傘掠過頭頂。
花堇一揚起腦袋眨眨眼:“沒事,雨這麼小不會淋壞的。”
“不行。”席北言直接反駁回她的話,“你最近肚子會痛。”
花堇一半頓,有些愣。
反應過來之際,立馬奪過他手中的傘往小雨裡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