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也沒想到羅迪竟然還給他吃的。
下意識由於了一下。
可食物的誘惑,此時已經徹底掩蓋了理性的思考。
廖遠忠一把搶過鐵罐,就好像瘋了一般拼了命的撕扯開封裝,大口大口的直接朝自己的嘴裡灌了進去。
“嘶......唉......”
眼看著對方如此“兇猛”的慘相,羅迪不禁有些憐憫的一聲嘆息:
“我問你,是誰告訴你們要來綁架葉家母女的?
你們不知道她們已經都被馬斯隆公司的人給審訊過了麼?
連馬斯隆公司都問不出來的事,你們覺得你們就有能力問出來?”
世事反常以為妖,羅迪絕不相信這些都能讀到博士生的人卻連如此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不知道!”
可甚至已經連話都說不清了,廖遠忠囫圇著舌頭嗚嗚咽咽的隨口發聲:
“告訴我們這招的是黃生,就是你剛才弄碎了那個,他說他也是被別人告知的,說原來他們母女也不知道,其實葉老師把東西就藏在他們家裡,只要找就一定能找得到。”
“哦?”
羅迪的眉梢一挑,可緊接著嘴巴不禁一咧。
得,自己又辦壞了事了。
沒想到唯一知道線索的,竟然是那個死鬼!
但剛才自己也是激動,要是再晚點恐怕葉雲英就要受辱,他哪能忍得住這個?
“家、家裡......”
可是忽然,好像隱約想起了什麼一樣,葉雲英的眉頭一縮,一雙眼神裡竟隱隱泛起了一絲猶疑。
“嗯?怎麼了英子,你想到什麼了?”
羅迪的眼前頓時一亮。
“我、我......”
彷彿也有些支支吾吾,頗為忌憚的看了旁邊那幾個跪著的人一眼,葉雲英忽然在私聊頻道里跟羅迪開口發聲:
“羅迪哥哥,我......我記得在我前幾年生日的時候,爸爸曾經給過我一個吊墜,還特意跟我說什麼是辟邪的,讓我貼身佩戴。
可、可是帶了才不到兩個月,那吊墜竟然就自己碎了,當時把我胸前都炸出血了,還是媽媽幫忙收拾了半天才搞定,但那個時候爸爸卻已經......”
說到這裡,葉雲英的聲音一更。
可只一剎那,卻繼續飛快的開口發聲:
“吊墜是炸了,但當時就有了個奇怪的事,就是我被炸的地方留了個疤,等疤好了之後,竟然就留下了一個好像胎記一樣的‘暗斑’。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疤痕沒長好留下的記號,但直到現在我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了,就是那好好的一塊墜子,怎麼說炸就炸了呢?”
“哦?暗斑?在哪?我看看......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