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再待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程子路拍了拍自己的臉,怎麼這麼沒出息,竟然偷看弋哥洗澡,自己現在跟個猥瑣油膩男有什麼區別!
剛要去樓下大廳坐會,就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外國男人懷裡摟著一箇中國小女孩,小女孩看著只有十五六的樣子,看到他後眼中閃了一下,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在背後用左手單獨伸了兩次食指,然後又握緊了拳頭。
‘110!’程子路反應過來,這是隻有中國同胞才能聽懂的訊號,她在求救!
在房間門即將關上的一剎那,他上前拉住了門框。
“你在幹什麼?!”男人憤怒的用英語說道,試了幾次都無法把門關上。
“放了她。”
“你TM在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我拿錢換來的!”女孩抓住空隙想要從裡面跑出來,被男人抓住了頭髮,程子路抬腿一腳踹在了他膝蓋上,男人哀嚎一聲倒地,女孩連忙跑出來。
何弋聽到聲響後開啟門,被衝出來的女生撞了個滿懷。
“弋哥,保護好這個女孩,報警。”說完和重新站起來的男人扭打在一起,何弋連忙把女孩接進屋裡,由於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報警電話,只好撥通前臺了電話,讓前臺幫忙報警。
警察十分鐘後趕到,男人已經被程子路制服了,程子路的額頭被劃傷了一點,剛剛打鬥的時候被男人偷襲,推到茶几邊緣劃得,何弋拿出創可貼給他貼上。男人就沒這麼幸運了,鼻骨差點被打斷,膝蓋胳膊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男人被警察帶走後,幾個人也被帶到警局做筆錄。
女孩聽不懂英語,警察們聽不同中文,何弋耐心的幫他們翻譯,原來女孩的養父母收養她後,把她帶到了這個國家,本來以為迎接她的是幸福美滿的生活,結果因為養父爛賭成性,欠下當地高利貸幾百萬,家裡房子都賣了也不夠還,最後把女孩給了他們抵債。
“竟然有這樣畜生不如的養父母。”何弋心疼的看著女孩,“你放心,剩下的債我幫你還了。”
女孩抬頭看著他,眼中滿是星星,連連道謝,她這個花一樣的年紀,應該和同齡人一起在校園裡自由自在的奔跑,而不是小小年紀就要被迫面對這個社會的險惡。
最後男人被拘留,當地警察也表示會和女孩原來的福利院聯絡,把她好好的送回去。
女孩開心的和他們揮手道別,並表示自己長大後一定會報答他們。
何弋對於自己又辦了一件好事而開心,他們回到酒店後已經凌晨兩點,沒幾個小時就又要登機了,他也因為一天的奔波而勞累,於是倒頭就睡了,程子路在一旁側躺著看他,不知不覺也迷迷糊糊睡著了。
“快醒醒!要誤航班了!我這破鬧鐘怎麼都不響啊!”程子路被旁邊的人晃醒,看著時間只有半個小時,連忙加入了其中,匆忙的收拾了一下,下樓退房。
倆人焦急的在路邊攔車,突然停下來一輛黑色的麵包車,下來幾個黑衣人二話不說把他們頭蒙上架上了車。
程子路剛要做點什麼,車上的人把他們的頭套摘了,黑衣人手裡個個都有槍,強攻不行只能智取了,旁邊的人給他倆綁上了繩子。
“不是,大哥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們倆昨晚才剛到這個國家,不可能和你們結上樑子吧。”何弋對旁邊一個看起來好說話一點沒那麼兇的黑衣人說道。
“到地方你們就知道了。”
“你們肯定是抓錯人了,我們飛機馬上要延誤了,我……”沒等他說完,旁邊的黑衣人拿膠帶封住了他的嘴巴。
何弋有些無語,看向旁邊的程子路,程子路給他試了個眼神,暗示他別慌,看看什麼情況。
到地方後,倆人被架著帶到了一個倉庫裡,沒有開燈周圍都是黑漆漆的,到一個桌子上被按著坐下,突然燈亮了,刺眼的光線讓何弋不由得眯起雙眼。
“就是他們害老二進去的?”桌子對面一個臉上有條長長刀疤,看著凶神惡煞的外國人問道,他們身後的黑衣人點了點頭。
“竟然是中國人,你們知道自己惹上的是什麼人嗎?”何弋搖搖頭,說話的男人示意黑衣人給他解開膠帶。
膠帶被粗魯地扯開,唯一的幾根細細的鬍子被扯掉,何弋疼的咧嘴。
“大哥,我們根本不認識什麼老二,你們一定是抓錯人了吧,我們因為意外被迫留在這一天,怎麼可能和你們扯上關係呢?”何弋看著他們的樣子,恐怕是這裡的黑幫,說話的男人估計是他們的老大。
“昨天晚上,羅伊酒店,你們打的那個人,就是老四,還把他送進了警局,現在最少要被關三年,我們這樑子算是結下了。說吧,怎麼解決?是卸條胳膊卸條腿還是直接扔進池子裡喂鱷魚?”黑幫老大揮了一下手,手下幾個人把旁邊的簾子開啟,池子裡幾條鱷魚嗷嗷待哺,還好有玻璃擋著,不然隨時都要撲過來。
“不要啊大哥,我,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很多的錢,別把我們喂鱷魚,我們皮糙肉厚的,不好吃。”何弋看著這些鱷魚有些慌。
“錢?我們就是放高利貸的,最不缺的就是錢。”黑幫老大吸了口雪茄,把煙霧吐在了何弋的臉上,嗆得他連連咳嗽,漲得滿臉通紅。
“不過,還有一個選擇。”
“什麼選擇,只要不是喂鱷魚,我們都答應。”
“我這些兄弟們可都好久沒開過葷了,要不,你們陪他們玩玩,他們玩的開心了,就放你們走。”黑幫老大說完,旁邊的男人們嘿嘿笑著,個個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