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鄭秋不見了,被留在他師傅研製藥人的地下室了。”楊天翔一臉豪不在乎的開口道。
“你們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那麼久,你對鄭秋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聽到他被他的師傅囚禁之後,竟然這麼的冷漠?”宋鸞,一臉不可思議。
“我這冷漠嗎?”楊天翔一臉的差異。
他覺得他自己不僅不冷漠,反而非常的焦急和急切,對於鄭秋不見他是十分擔憂的。
“你這的確是冷漠了一點!”一旁的嬤嬤也非常不滿楊天翔的這幅神情。
對於他們這群下人來說,儘管對楊天翔和鄭秋其實都是差不多的,但鄭秋多少比楊天翔要早來將軍府,且他到來的那天便是自己的將軍和將軍夫人圓房的那天。
他們所有人都覺得要不是因為鄭秋的緣故,自己的主子便是不可能那般迅速圓房的,所以他們的心裡對於鄭秋便比對於楊天翔更加的喜歡。
只是這些平日裡沒有表現出來而已,現在鄭秋遇到了威脅,楊天翔露出這樣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出來,嬤嬤第一個就生出了覺得他薄情寡義的想法出來了。
“既然你們都覺得我冷漠,那便當我是冷漠吧,但是我堅信,關心自在人心,我是不是真的冷漠,只有我自己說了算,你們說的都不算。”
楊天翔為自己據理力爭道。
嬤嬤只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宋鸞對他也有些許的鄙夷和輕視。
就只有沈增一人非常的願意相信楊天翔的話語,並且還積極熱絡的跟他主動開口說話。
“現在是鄭秋,但接下來就該是你了。”沈增一本正經的恐嚇楊天翔。
“此話怎講?”楊天翔非常詫異的看著沈增問道。
沈增立即眉頭緊蹙,帶著幾分嚴峻開口:“我偷聽到景王爺和曲洛兒跟宮裡來的人的對話,他們說,曲神醫最近的研製陷入了瓶頸,怎麼都沒有辦法突破和有所進展,急需要你跟鄭秋一同去協助他。”
“為什麼是我們兩?”楊天翔一臉的困惑。
“因為你們倆是如今天下最好的大夫,你們的醫術甚至早已經超過了曲神醫!”沈增一點都不吝嗇對楊天翔的讚美。
“哦!原來如此!這話兒說的倒也是那麼回事兒。“楊天翔好不要臉的開口道。
宋鸞和嬤嬤就又鄙視的瞪了他一眼。
宋鸞這邊因為他的這番話語感到有幾分不好意思。
之前他一直覺得楊天翔是一個穩重的人,可是這一刻他覺得這個人十分的輕浮。
“雖說你的醫術的確是很好了,但是這樣的話語怎麼說也應該有別人來說呀,你自己說出來算怎麼回事兒?”她語重心長的開口。
“自己說出來跟別人說出來有什麼不一樣嗎?”楊天翔疑惑的反問。
沒等宋鸞開口回應,他又補充了一句道:”就好像你們不相信我是真的很關心鄭秋一樣,剛剛我將自己對正秋的感情表現得非常的外露,你們不相信,現在,我將我相信自己的醫術非常的好,甚至超過了曲神醫的的感情表現的外露你們還是不相信,唉,所以啊,想要獲取一個人的相信有時候真的很難,但有時候卻又是真的很簡單,重點是要看我怎麼說,怎麼做,怎麼表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