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里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密道盡頭的皇陵究竟又是一番怎樣的情況,他什麼都不知道,都不清楚,既然宋鸞和李謙已經去冒險了,他便不能讓沈桓也去冒險。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你要怪就怪我,別怪我父皇母后,這件事情跟他們是沒有任何關係的!”歡都逸委屈的看著沈桓,小心翼翼的開口。
沈桓看向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非常不友好起來了,幾乎是惡狠狠的開口道:“你以為你這樣跟我說話,這個事情就真的只是你一個人的錯誤了嗎?歡都逸,我以為你心裡是愛鸞兒的,卻不曾想你竟然不是!”
“不是的,我是愛鸞兒的,我是很愛很愛鸞兒的!”歡都逸著急忙慌的替自己解釋道。
沈桓看向他的眼神卻是充滿了不信任和怨恨。
“現在人走了,你說什麼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了,今日我便將話放在這裡,倘若鸞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回明國帶著千軍萬馬來踏平你們整個南國,讓你們整個南國的人為鸞兒陪葬!”
沈桓說的無比的認真,並且她自己的心裡也沒有絲毫的玩笑。
他就是這樣想的,並且他也一定是可以做到的。
歡都逸的父皇母后聽了之後心裡害怕極了,於是當夜就將沈桓和沈增偷偷的關了起來,並且還撒謊欺騙歡都逸兄妹說沈桓和沈增已經離開南國了。
外面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戰火硝煙,兵荒馬亂,然而通往皇陵的密道里卻是無比的和諧寧靜。
每朝著皇陵靠近一步,宋鸞的心就緊張一分。
前路是全新的,也是未知的,她不知道自己會在皇陵裡遇見什麼,不知道自己去到皇陵之後,又會發生什麼。
所有的東西對於她來說,甚至還是危機四伏的。
這一路上她沒有說話,別人自然也是沒有說話的,好幾次李謙想要說話,可是每一次看到宋鸞那副若有所思的沉思模樣,就不敢貿然開口了。
而夏侯香不說話則是因為她的心裡一直都在想著等到皇陵開啟,等到她救活了自己的心上人,自己要如何跟他說出第一句話。
每個人都各懷心思的沒有說話,甚至就連夏侯香的那些手下們此時此刻也是滿心的緊張和擔憂。
為自己的前路擔憂,為自己的安全擔憂。
大半日過去了,她們也終於來到了皇陵的入口處。
只見眼前巍峨聳立了一座石門,石門上雕欄玉刻皇陵兩個大字。
是十分簡單粗暴的介紹,跟宋鸞來到古代之後見識到的所有花裡胡哨的皇陵介紹都是不一樣的。
忍不住揚起嘴唇微微一笑,宋鸞看著夏侯香道:“其實我比較好奇,你是如何知道這個地方的!”
“一個人想要知道什麼事情,只要不斷的努力,就一定可以知道,沒有什麼是好好奇的,假如努力了還是不知道,那隻能證明這個人想要知道的心思不夠!”
“你的這番言論倒是很讓我長見識,不過還有一個比較讓我奇怪的問題!”宋鸞笑看著夏侯香,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
都已經來到皇陵的門口處了,周遭都是自己的人,夏侯香已經不害怕宋鸞會出么蛾子了,便是很客氣的對著她道:“你問!”
“前太子死前你可知道皇陵的秘密?”這一問直接讓夏侯香的臉色有了微微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