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點點頭:“我就不過去了,我得在這裡守著!”
“守著?”鄭秋頓時一臉的懵比。
隨從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任何的話語。
倒是沈增要比鄭秋明白和了解多了,這樣的情況和前來南國都城的所聞,早就讓他對這邊的情況瞭解了些許,因此一下子就知道了隨從口中的守著是多麼的必要的。
“問這麼多幹嘛?實在是想知道等到我們見了歡都逸他們你直接問不就好了!”沈增扛著自己的弟弟,滿是不悅的數落了鄭秋一頓。
他的弟弟是不可以長時間保持被扛著的姿勢的,這還是最開始的時候鄭秋自己說的,可是現在她為了做他自己的事情,弄明白他心裡的疑問,竟然放任他的弟弟被他扛這麼久。
這人啊果真都是自私的,只要遇到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對別人的事情不管不顧起來了。
“你說的也對,那我們就進去吧!”鄭秋不好意思的衝著沈增一笑,然後大步流星的朝著迴廊處走去。
剛剛走出沒幾步,他突然又停下腳步回頭。
“怎麼了?”沈增滿是不悅的開口詢問,語氣中帶著滿滿的不耐煩。
“你有沒有覺得這東宮邪門的很!”鄭秋努力壓低自己的聲音詢問沈增。
沈增點點頭,然後有些無奈的吐槽:“你不會進來這麼久了,現在才發現這裡不對勁吧?”
“難道你早就已經發現了?”鄭秋滿是不可思議的問道。
沈增點點頭:“這是當然,來,跟我說說你都發現了些什麼?”
沈增問得十分的認真,這就讓原本打算不認真的鄭秋頓時重視和認真起來了。
“我覺得這裡好像被人監視了,有很多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這裡面,而這些眼睛都十分的不友善!”鄭秋自己說著都覺得一陣毛骨悚然。
沈增點點頭:“你說的沒錯,的確是這樣,這裡的確是被監視了!”
“歡都逸堂堂南國太子還會被人監視?難不成是皇上和皇后?可是他們監視他做什麼?是不允許他跟不三不四的朋友來往?還是不允許他結黨營私?”
沈增對於鄭秋的這個回答實在是無語極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毫不吝嗇自己的嘲諷:“你可真是一個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啊!”
“嘿嘿,過獎過獎!”鄭秋一點都沒有聽出沈增對他的嘲諷,還在嬉皮笑臉的回應著。
沈增對於他的這個反應也是無語的很,頓時就不願意再繼續跟他說話了。
兩人又走了幾步之後鄭秋才有些後知後覺:“ 不對,你剛剛分明就是在嘲諷我!”
“原來你還聽得出來啊!”沈增白了鄭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