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李謙輕飄飄的說出兩個字。
宋鸞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眼前一亮,腦海中好像有什麼話語呼之欲出,但是卻有遲遲沒能說出口。
“花生?夏侯霜也對花生過敏!”歡都逸若有所思的開口,整個人在這一瞬間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夏侯霜是不是花生過敏我不知道,但是你們的夏侯香大人是花生過敏我卻是知道的!”
“也是我姐姐跟你說的?”歡都逸一臉詫異的看著李謙。
李謙搖搖頭:“如此絕密的事情你姐姐怎麼可能知道?這個事情是我五年前知道的!”
“五年前?”歡都逸又有一瞬間的詫異,接著很快反應過來。
“差點忘了,當初南詔國覆滅之際夏侯香也去了南詔國,你們或許在那個時候有過一面之緣!”
“是我見過了她,而她並沒有見到我,所以說如果我們現在見面,只有我會認出她,而她認不出我!”李謙給歡都逸補充了一句。
“當真?”歡都逸的眼裡又一次洋溢起了光芒。
李謙點點頭,他不知道歡都逸現在這般開心究竟所謂何事,不過既然對方喜歡開心那自己就讓他開心好了。
於是也不再開口說什麼話語,只是任由著歡都逸一個字自娛自樂的傻笑了許久。
等到歡都逸再一次的開口,李謙這邊也已經收斂好了自己的全部心思。
“那所以你今日的花生究竟是什麼時候給夏侯俊吃的?”歡都逸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李謙高深莫測的笑了笑,然後不鹹不淡的開口道:“我讓冷月將花生沫下到了你們這花樓的雄黃酒中,花生沫不多,但是卻足夠喝下幾杯的夏侯俊在回家之後花生過敏!”
因為劑量不多,所以過敏不會立即體現出來,而他回家之後也不會細想自己每日裡都會去的花樓裡的雄黃酒,而且他身邊的侍衛每一次的試吃和試喝其實都是在檢查花生,而雄黃酒剛好可以將劑量不多的花生沫味道蓋住。
所以自然是查不到雄黃酒和花樓裡!
這些都在李謙的腦海中,他沒有說出來,但是宋鸞卻已經徹底的明白了。
她以往從未正視過這個男人,在他不斷對自己好的外表皮囊下,她從未覺得這其實是一個十分優秀的男人,但是今天她終於正視起了李謙,終於發現了這個男人身上的閃光點。
原來他一點都不平庸,原來他一點都不平凡,無論是頭腦還是計謀,他都堪稱厲害人物,是一個了不得的人!
想到這些,宋鸞面上對李謙的欣賞之意就越來越明顯了。
“你為何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難不成因為我今日的表現你就愛上我了?”李謙看著宋鸞笑著問道。
宋鸞溫柔且靦腆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之前雖然也知道哥哥很厲害,但是可能因為哥哥對我太好了,所以讓我覺得哥哥其實除了輕功好,其他沒什麼厲害的,但是現在我發現不是的,哥哥除了輕功之外還有很多很多厲害的地方!”
宋鸞笑看著李謙,眼裡的愛慕根本就掩飾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