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由心生,只要你心裡的陰霾散了,月亮自然就美好了!”宋鸞笑看著月亮,李謙笑看著宋鸞。
歡都逸和鄭秋則茫然四顧不知所措,眼裡沒有半點的溫情和感動。
他們來到這個小鎮的第一天因為宋鸞的突然醒來被人圍觀可謂是狠狠的高調了一把,可是他們離開這個小鎮的時候,卻是異常低調且安靜的。
就好像是一陣過境的微風,沒有帶走一粒沙,一片葉!
宋鸞坐在馬車裡,看著同樣覺得眼熟且心安的沈桓,一言不發。
“他們也是跟我一樣中毒了嗎?”她還記得那天晚上回去她不小心看到沈桓的時候所問出的那一句話。
當時鄭秋和歡都逸告訴她是的,而且沈桓和歡都幽漓還是因為救她才會中毒昏迷的,只是他們和她所中的毒不一樣而已。
同樣是中毒,那些毒都是衝著她去的,可是中的毒卻不一樣,這一點讓宋鸞十分的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不論在心裡如何的假設和推敲,卻又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答案,最後她只好選擇了好好的,默默的照顧二人,爭取可以讓二人早日醒來,然後自己好彌補他們。
所以有些貪玩的她並沒有選擇在有趣的邊陲小鎮逗留,而是選擇了第二日就離開小鎮,前往南國的都城。
天下之大,對於不信任鄭秋的宋鸞來說,她覺得或許南國的都城可以找到醫治好沈桓和歡都幽漓的人。
五天過去了,這一日他們來到了距離南國都城不過一天時間的陽城。
陽城接近都城,自然便是僅次於都城繁華的城池,在這裡有很好看的小姐姐,也有非常有才華的詩人,只可惜大夫的醫術卻一點都不好。
接連好幾個給沈桓和歡都幽漓診脈,都是跟他們說選擇放棄這二人。
氣得宋鸞一天之內打了五位胡說八道的大夫。
“當真是庸醫,簡直不是人!”宋鸞氣呼呼的吐槽。
李謙則滿是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好了好了,論起醫術楊天翔天下第一,他去世之後這第一的位置便是鄭秋了,可是你卻不信任鄭秋,偏要信任這些資質平庸的大夫,那麼這些人嘴裡說什麼,自然都是不靠譜的,你又何必生氣?”
“你所說當真一點沒摻假?那個更加不靠譜的鄭秋當真醫術了的?”宋鸞還是不敢置信的看著李謙。
李謙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不論是沈桓,還是歡都幽漓,有鄭秋一人就足以,你犯不著走到哪裡都找陌生的大夫前來給自己氣受!”
李謙的話語猶如直接給了宋鸞當頭一棒,她頓時就自責了起來。
聳拉著腦袋滿是悶悶不樂:“都怪我太過以貌取人了,我以為但凡有本事的大夫不是禿頂的老頭,就是眼鏡戴這麼厚,鬍子花白,半截身子埋土裡的人,哪裡會相信一個半大的孩子是大夫啊!”
李謙被宋鸞的話語逗得一笑,不過他還比較疑惑的是:“什麼是眼鏡?”
“眼鏡?”宋鸞立馬瞪大了眼睛看著李謙:“你不知道眼鏡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