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難受,沈桓的開心,都抵不過宋鸞的詫異。
“你,你說什麼?”她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莫重行,然後又看向了二皇子。
蹙眉之後她將自己懷中的信箋拿出來,上面的字跡分明就是二皇子的字啊!
“可是這明明就是你的筆跡呀,現在怎麼又變成不是你寫的了?”她滿是疑惑的將信箋遞到了二皇子的面前。
看過信箋的二皇子也是一臉的詫異和納悶。
那上面的自己的的確確就是他的,然而他也的的確確沒有給宋鸞寫過任何的東西。
“真是沒有想到啊,你才醒來這麼些日子,手已經伸得這樣長了,連可以模仿二皇子字跡的人都找到了,厲害厲害!”沈桓也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跡,轉眼笑容滿是不屑和嘲諷。
他最討厭的就是那種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之前的柳絮兒就是他十分的討厭的,一個那樣的例子。
總以為遇到過柳絮兒之後,這個世界就清淨了,就不會再碰到這樣的人了,且就算是碰見了,也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
誰知道現在竟然還能冒出來一個長孫諾。
這就讓他心裡十分的不開心了。
哪怕這個長孫諾其實也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但因為她一動作,一伸手所陷害的人就是宋鸞,所以他也就十分的討厭了。
“雖然你是長孫家現在唯一的血脈,但是你若是一直這樣冥頑不靈,我們也是不會讓你好過的,每個人都是需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就算是你也一樣,就算是你已經得到了陛下的特赦,那也沒用!”沈桓冷冷淡淡的警告著長孫諾。
長孫諾又是一道譏諷的冷笑。
“真的只是因為這樣嗎?真的不是因為我所針對,所陷害的人是宋鸞嗎?”
“不管你針對陷害的人是誰,結果都是一樣的!”莫重行冷冷的懟了她一句。
“長孫諾,我們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可是你連小孩都不願意放過,你簡直就是禽獸啊!”沈桓冷不丁罵了這樣一句。
長孫諾的臉色頓時一沉,開口的時候聲音裡也滿是譏諷和嘲笑。
“給過我很多次機會了?你們到底給過我什麼機會了?我不放過小孩又怎麼了?那不過是城外石榴園裡的一個佃戶家的孩子,生來就是給我做奴隸的,我要殺他,要打他,要罵他這些跟你們有什麼關係?這樣又不犯法!”
“在你沉睡的這些年裡,就算是主人也已經不可以再對女才和奴隸下手了,不論是佃戶的子女,還是奴隸的子女,都是應該受到保護的!”
沈桓冰冷的看著長孫諾,一字一句道。
長孫諾的臉色頓時變得添了一抹難看。
她猛地往後一退,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桓開口道:“你說什麼?”
她不相信,這個規矩可從來沒有人跟她說過,她不相信,她不相信這是真的,她更加不相信她是真的犯法了。
眼神裡滿是質疑,身體卻很誠實的顫抖了起來。
她又一次求助的看向了莫重行,可莫重行看向她的眼神裡除了冰冷淡漠,還有嫌棄鄙夷。
她的行哥哥真的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行哥哥了。
“你騙我,你騙我!”她看著莫重行大聲的控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