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剛剛才忘記的事情,為什麼他們要在這一刻提起?
“我並不想進城!”宋鸞看著南國太子冷冷的說了一句。
南國太子頓時露出了一臉的意外:“真的假的?你的臉上分明寫著你很想要去將軍府看熱鬧的,怎麼又說不想去了?難不成全天下的人都是一樣的?都喜歡口是心非?”
他的這番話語充滿了歧義,落在宋鸞的耳朵裡,總覺得他是故意說漏了點什麼。
彆彆扭扭的。
用力的瞪了他一眼,沒忍住開口教訓了幾句:“你才口是心非,你才滿臉寫著要去看熱鬧的話語!”
“是啊,我就是口是心非,我也就是喜歡看熱鬧,怎麼樣?要不要組個隊一起去呀?”說著,歡都逸直接拉起了宋鸞的胳膊。,
很奇怪的是,當他的手拉住宋鸞胳膊的那一刻,她整個人都動彈不得了。
就好像身體成了一具牽線木偶,做什麼都得由牽線的人擺佈。
她說不出話語來,除了心思還足夠清明意外,她對這具身體完全沒有了任何一點掌控權。
而她之所以還能保持意識的清醒,她覺得這是因為她的靈魂並不是這具身體真正的靈魂!
眼瞧著自己所在的身體被人牽著往前走,一步步,逐漸的,緩慢的,後來上了馬車。
歡都逸在城門口士兵的強烈不願意下,還是將宋鸞帶上了馬車。
“說了是喜事,卻並沒有說到底還是什麼喜事,將軍夫人就不願意去了?若是將軍知道了,一定會非常傷心吧?”歡都逸一上車就露出了原本真正的面貌。
說話流利了,發音準確了,就連神情都沒有了剛剛在下面的那種溫柔,而是一種嗜血的冰冷。
他冷冷的看著宋鸞,就好像看著一塊砧板上的魚肉,手中拿著刀,正準備宰了做晚飯。
“你怎麼知道我的?”宋鸞的心裡不由得一陣緊張,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道。
歡都逸微微一笑,牽動的嘴角帶著譏諷的弧度。
“夫人這般的出名,我就算是不想知道,也不得不知道啊!”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了一本明國女子圖鑑。
“你看,夫人的畫像在第一位,也就是說論起美貌,夫人在明國是第一!”
說完,他的手緩緩的將其翻開,來到了第二頁。
“這第二名竟然是司徒家的小姐,只是這人的容貌跟夫人的比起來,還真的有些沒眼看啊!”他非常嫌棄的搖了搖頭。
又翻啊翻,每一次翻到比較有趣的姑娘時,便都會忍不住的拿出來跟宋鸞分享一下。
於是很快,他翻到了最後一頁,上面畫著的人 竟然是宋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