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沈桓的神情尤為的冰冷,一字一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眼神好像淬了毒的鋒利的匕首,寒光般直直的落到曲洛兒的身上。
她充滿搖頭,又想起剛剛景王爺的試探,連忙又點了點頭。
這一刻的她實在是進退兩難,若是承認紙條是自己放的,沈桓不會放過她,可若是承認是景王爺的吩咐,景王爺也不會放過她。
就好像站在艱難的十字路口,左邊是張著血盆大口的獅子氣勢洶洶,右邊是露著獠牙的野狼虎視眈眈。
選擇那一條路好像都不會有好下場,正好趁著嘴還不能說話,立即露出了一臉無辜的委屈模樣。
就像剛剛看著莫重行那樣,她帶著星星點點的淚花看著沈桓。
那可憐巴巴的模樣若是在別的男人面前展露,肯定會得到憐香惜玉,但是她現在是在沈桓的面前。
沈桓的眼裡,女人就只有三種,她母親、宋鸞和其他女人。
除了前兩者在他的眼前有血有肉有情緒之外,別的那女人在他的眼裡都長一個樣,都看不出來任何的喜好。
曲洛兒的撒嬌在他這裡根本沒有任何的作用,但是沈桓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打女人,也可以說是不自己親手打女人。
眼神示意屬下找了一張椅子穩穩的坐好之後,一揮手,便有一個侍衛上前,走到了曲洛兒的面前,伸手啪啪的打起了她的臉。
“我從來不打女人!”他聽著這悅耳的聲音,緩緩的開口。
語氣裡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面上也沒有絲毫的感情。
這樣的他讓曲洛兒的心裡害怕極了,她一邊忍著疼痛,一邊認真的想要聆聽沈桓接下來的話語。
可是為什麼他的下一句話那樣的讓人感到害怕?
“不過我喜歡看到女人被打!”
曲洛兒差點沒有直接吐血身亡。
這尼瑪的什麼邏輯?不打女人差一點就讓她誤會沈桓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男人了,誰知道他這人不僅僅不知道憐香惜玉,還是一個衣冠禽獸,一個徹頭徹尾的大變態!
“尤其是看到你這樣的被打,看到你這狐媚子一般的行徑以為疼痛和臉腫再也做不出任何的神情出來,我就十分的開心!”沈桓笑看著眼前被打的很厲害的曲洛兒,繼續一字一句清晰的開口。
“辱罵宋鸞是人應該乾的事情嗎?還勾引莫重行,你以為你是誰啊?”沈桓突然一改之前的紳士模樣,嘴好像機關槍一樣叨叨叨的開始數落個不停。
他從坐在椅子上,到站在曲洛兒的面前,一直不停的數落,不停的問候她的祖宗和家人,直到曲洛兒被打的直接暈了過去,他才終於是捨得停歇了。
“世子,這人不會被我打死了吧?”侍衛收回自己已經麻木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沈桓。
沈桓搖搖頭:“不會,沒聽說過禍害留千年嗎?像這樣的壞女人,活個六七十歲是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說完他招呼著自己的侍衛,冷漠的轉身:“走吧!”
侍衛應聲跟上,但是在離開這間屋子的時候,還是沒有忍住回頭看了一眼。
被打成了這樣,真的不會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