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有一個時辰了!”冷月迅速回答了二皇子的問題。
“才一個時辰嗎?”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個時辰的時間怎麼可能發生那麼多的事情?一個時辰的時間怎麼可能讓一個人經歷瀕臨死亡到徹底脫離危險?
到底是這個世界有問題,還是剛剛的地下世界有問題?
這樣的問題一出,毫無疑問便得到了結論。
自然是地下世界有問題!
“嗯嗯,真的才一個時辰!”冷月說著回頭看向了景王爺的方向。
他手上的血漬都還沒有幹,哀嚎聲也還沒有斷過,倘若真的過去了很長的時間,他早就已經叫不出來了。
“她怎麼也在跟著哀嚎?”二皇子心疼的眼神從景王爺的身上一移開,立馬就變成了嫌棄的看向曲洛兒。
這會兒曲洛兒的哀嚎簡直就好像被殺的豬一樣,讓人不由得緊蹙了眉頭。
“呃......”冷月實在是不太好意思將曲洛兒所做的蠢事給說出來,沉默了好長的時間之後才帶著不好意思緩緩開口:“她這個是因為......因為她以為你們下去之後嗜血之花就不會有任何傷害了,所以也學著景王爺一開始的樣子,也將手伸了過去,試圖將嗜血之花給摘下來!”
眾人:“......”
大家都不約而同的將視線投放到了曲洛兒的身上,好像看智障一樣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
曲洛兒這會兒還在忙著哀嚎,疼痛使她根本無心關心周圍是誰來了,也無心關心這個世界變成了什麼樣子。
“有什麼止痛的方法嗎?”宋鸞看著眼前的兩人,有些心疼的問了楊天翔一句。
楊天翔點點頭,但是極度不情願將止痛散用在這兩人的身上。
“止個血就夠了,止痛就算了,像她們這樣的人就算是痛死也不足惜!”楊天翔一臉冷漠的開口。
宋鸞的神情微微一變,看向楊天翔的眼神帶了滿滿的探究“看你這樣子,好像十分了解他們呀,說說看,他們究竟在什麼時候得罪了你?你心裡對於他們竟然沒有絲毫的憐憫和同情!”
楊天翔聞言便是一臉的嫌棄,盯著景王爺和曲洛兒半晌之後,才緩緩的開口:“之前我說過的,曲洛兒曾經將人推入了蛇窩,這怎麼說都可以算得上是心思狠毒吧?”
宋鸞點點頭,她已經預料到了楊天翔說曲洛兒會說到這個,不過她更感興趣的是景王爺。
之前在京都的時候,她就曾跟莫重行討論過景王爺的為人。
那時候他們對景王爺最大的疑惑就是他曾經來西涼究竟所為何事。
他很小的時候就被惠葉郡主狠狠的虐待過,那虐待之後按理說不論是誰都絕對不會再想要跟惠葉郡主有任何的來往,然而他還主動給人將女兒送回去,這實在是讓人太過匪夷所思和不能理解了。
那時候的不能理解現在好像似乎可以得到答案了。
宋鸞充滿了探究和好奇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楊天翔,目的只是為了可以從他的嘴裡聽到一個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