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裡女人就應該像宋鸞那樣,知書達理還寫得一手好故事。
不論是北疆風貌、百姓生活,還是莫家軍的軍旅生活,在她的陛下都是那樣的栩栩如生,那樣的真實可信。
簡直是將那一切的一切都賦予了生命般,引人入勝。
以往曹溪是最討厭看書的,不論是什麼書,只要一看到字他就頭疼頭大,但是自從第一本《北疆紀事》出來之後,一到《北疆紀事》剛出版的那幾天,他就變成了一個書不離手,可以看到廢寢忘食的愛書人。
不僅僅是他,很多莫家軍士兵都是這樣,認識字的廢寢忘食,恨不得一夜就將一整本書都看完,看完之後還不夠味,還要繼續追溯第二遍,第三遍,有誇張的會直接讀到可以見內容背誦出來方才罷休。
而不認識字的,這個時候就會追著認識字的給自己念裡面的內容。
一大群士兵坐在一個地方,圍繞著一個認識字的人,津津有味的聽著他抑揚頓挫,充滿感情的唸書。
那樣的日子多麼的值得人回味啊,那樣的將軍夫人,多麼值得讓人喜歡和尊敬啊?
哪裡像這個矯情的皇后?還整個明國最高貴的女人,自己都不自愛了,憑什麼還要讓別人去愛你,尊敬你?
一想到這些,曹溪眼中的鄙夷就更甚了,都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目前對皇后的這般嫌棄心態,正是因為有了很好的宋鸞給對比出來的!
“或許這樣的問題我們應該去問問夫人!”走著走著,曹溪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這樣的一句話。
莫重行的眼神頓時充滿了探究:“你說什麼?”他冰冷的嗓音緩緩的響起,順著曹溪的耳膜進入到心裡,脊背一陣冰涼。
“沒,沒說什麼!”都說將軍是個醋王,他可不能表現出絲毫對夫人感興趣的樣子,否則就等著早早的滾回北疆吧!
否認之後又覺得說服力不夠,絞盡腦汁好不容易想到一個藉口,他幾乎是急切的脫口而出:“屬下是覺得這女人應該更加的瞭解女人,儘管夫人是一個知書達理,十分優雅自愛的女人,但是相比於第女人的心情瞭解,她還是要比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兒更加的清楚!”
說完以後曹溪十分滿意的微微一笑,自覺自己的這番話語無懈可擊。
只是莫重行的眼神卻半點都沒有轉變,依舊陰沉的看著他。
“有些事情不可以多嘴,就算要讓夫人知道,她也是隻能透過我知道,而不是你,你記清楚了?”
“屬下記清楚了!”曹溪的脊背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額頭上也是冷汗不斷的冒出。
嗓子有些發乾,說話的聲音帶上了幾分顫抖,他小心翼翼的跟在莫重行的身後亦步亦趨,直到遠遠的瞧見了宋鸞正在太醫署的門口翹首以盼的等待著莫重行的出現,他才只覺的消失離去了。
原本看到曹溪是跟在莫重行身後的,結果等人走近之後卻不見了。
不由得有幾分納悶:“我最近醜的連曹溪都嫌棄了嗎?為什麼他一見到我就跑了?”
“沒事,他只是有事去辦!”莫重行自然的牽過宋鸞的手。
肌膚接觸在一起的瞬間,他的眉頭不由自主的一蹙:“手怎麼這麼冰?”
“這麼熱的天,冰一點不好嗎?”宋鸞努努嘴,帶著幾分不以為意看著他。
他不滿的蹙眉之後,心情湧起了幾分擔憂:“可是身體有所不適?若有不舒服,就一定要說出來!”
宋鸞尷尬的搖搖頭,她可以說她之所以手腳冰冷是因為那個來了嗎?
“真的沒什麼,只是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今日剛好日子到了!”
“不是還有五日嗎?怎麼提前了?”原以為像莫重行這樣的大直男,她說的話語他會聽得一頭霧水,卻不想人家記日子竟然比宋鸞自己記的日子還要準確。
面上又是一閃而過的一絲尷尬,她頗有些乾巴巴的開口:“那什麼,才提前五日,正常的,正常的!”
剛說完人已經被莫重行打橫抱起。
“幹嘛啊?”突然有些低空恐高的宋鸞緊緊的拽著莫重行肩上的衣裳緊張的詢問道。
莫重行深情的眼神裡帶著些許責備:“那個來了就應該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這一身的傷都還沒有好,便跑到門口去等我做什麼?我又不會迷路,也不會跟人跑......”
“我可不就是害怕你會跟人跑嗎?”宋鸞聽到莫重行不容易出現的碎碎念,嘴角洋溢起了一抹燦爛的微笑,當即趴在他的耳邊,帶著滿滿的蠱惑緩緩的開口。
莫重行的脊背瞬間一僵,整個身子都崩得筆直,就好像是突然被電擊了一下,待到回味過來發現這一道閃電是甜蜜的,心情頓時跟著變得無比的燦爛和甜蜜起來。
看向宋鸞的眼神已經可以掐出蜜來,有件事情他想要立即做一做,可這個階段他什麼都不可以做,只能每日裡肖想著自己甜美可人的妻子,用自己的手做一些行為了。
將人放到床上,他整個人已經侵襲了上去。
親吻猶如端午的漲潮,一陣接著一陣,一波過後還有一波。
“夫人所言,可是真心實意?”他輕咬宋鸞耳垂,低沉詢問。
宋鸞還沉浸在他的親吻中尚未走出,微喘著氣息條件反射回應:“什麼......真心實意?”
“就是你剛剛咬著我耳朵所言的,害怕我跟著別人跑了的話語!”莫重行微笑著用牙齒在精緻的耳垂上流連忘返。
宋鸞只覺得渾身都是一陣止不住的酥麻,嘴角洋溢著不由自主的真摯微笑,臉色開始因為羞澀而爬上了紅雲。
沒有立即回答,反而壞心思的反問了一句:“將軍覺得呢?”
莫重行抬手就在她的臉上的掐了掐,帶著幾分無奈感嘆道:“你啊你,主動總是不能貫徹到底!”
“將軍以為我是你嗎?都沒有那東西,如何做到貫徹到底?”
一個不留神,開起了車,說完之後宋鸞才後知後覺的一陣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