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爺心裡沒有鸞兒,跟鸞兒關係也談不上好,自然不會關心她,可是我們不一樣!”沈桓一點都不避諱的開口反駁。
二皇子也極為贊同,儘管他是那樣的尊敬和崇拜自己的皇叔,可以對皇叔的一切命令馬首是瞻,但是唯獨在面對宋鸞的事情上,他做不到聽之任之。
因為在他的眼裡看來,他的皇叔是一點都不喜歡宋鸞的。
可是眼下的情況又跟以往的不一樣,此時關押了宋鸞的是明帝,論起對明帝的瞭解,整個明國景王爺認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
所以他在緊張中又飛速的冷靜了下來。
“皇叔有何高見?侄兒願意洗耳恭聽!”他的聲音裡是滿滿的恭敬。
叫沈桓頓時露出了詫異。
“在你們看來,陛下同惠葉郡主的關係到底如何?”景王爺不急不緩的開啟了另外一個話題。
“這都什麼時候了,王爺怎麼還有心思跟我們談論陛下和惠葉郡主的關係呢?我們家鸞兒跟惠葉郡主和陛下能有什麼關係啊?”沈桓不滿的翻了個白眼。
但是二皇子卻一下子明白了景王爺的意思。
“皇叔的意思是陛下之所以會關押莫將軍和鸞兒,全都是因為他想要讓惠葉郡主掉以輕心?”
景王爺點點頭。
二皇子眼裡頓時露出了一抹亮光,隱隱間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東西,心底開始有些止不住的激動。
“所以父皇的確是不會傷害鸞兒和莫將軍的,不僅不會,他還會偷偷的好好的保護他們,因為這一次他還需要仰仗他們二人揪出惠葉郡主的過錯,好藉機對西涼展開攻佔!”
“這怎麼又扯到對西涼做什麼上了?鸞兒可是都被打入天牢了啊,這還怎麼去保護啊?天牢的環境那麼差?到處都是蟑螂和老鼠,那些囚犯們吃喝拉撒都在一個籠子裡,不過才走到門口就是一股噁心的臭味,哪裡就是我們鸞兒能待的地方?”
沈桓焦急的打斷了二皇子的話語,他是一個戀愛腦,心裡裝著某個人,便一門心思都在那個人的身上,喜怒哀樂都被人牽引著,沒有了自我。
此前宋鸞安好,他自知敵不過莫重行,便將一顆熱忱的心收住了,想著只要宋鸞可以安好,哪怕自己一輩子都只能躲在背後默默的關注她,便也心滿意足了。
殊不知終年的掩藏,卻在得知對方遇難的這一刻徹底的破功,無數的思念和喜歡就好像端午漲潮一般,源源不斷的衝擊出來,怎麼都阻擋不住分毫。
無感好像被人封鎖了一般,他沒有任何的獨立思考能力,所有的都是對宋鸞的全部擔憂。
眼睛焦急的在二皇子和景王爺的身上徘徊,結果兩人一個比一個淡定。
一通埋怨開口之後,就見二皇子淡笑著看了他一眼。
“你以為我們的鸞兒會害怕那樣的環境?北疆更加惡劣的兇險的戰場她都經歷過,一個髒亂差還帶點臭的地方難不倒她,我想我們眼下最應該為她做的,是如何才能夠找出關於惠葉郡主和太子那邊的罪證,好等到他們出來的那一刻助他們一臂之力!”
儘管很不願意將宋鸞和莫重行聯絡在一次,但眼下卻是不得不這樣行為。
這一番話語清楚明白,利弊分明,沈桓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