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林飛航不騙她，她覺不會委身林飛航。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她已經變了形狀。
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媽媽。」
「媽媽你不哭。」
抱著張歡歡的腿，琪琪很有些擔憂的看著張歡歡，很懂事的說道：「媽媽，是我不乖嘛，惹你生氣了？」
「媽媽，你別哭嘛。」
搖晃著張歡歡的腿，琪琪十分著急的，安慰著張歡歡。
「琪琪很乖，琪琪是最乖的女孩。」
「媽媽不哭，真的不哭。」
張歡歡仰起頭，控制著自己的眼睛，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
事已至此，她什麼都坐不了了。
在這木已成舟的情況下，她只能接受現實。
要不然她還能怎麼辦？
去找林飛航拼命？
這不現實！
「琪琪。」
「以後就只有你和媽媽，相依為命了。」
蹲下身體，張歡歡重重的抱住琪琪，輕聲說著。
「那爸爸呢？」
還小的琪琪並不能夠懂張歡歡複雜的感情，她無比疑惑的輕聲嘀咕的，詢問張歡歡道：「媽媽，剛才的那個人好嚇人啊。」
「他說他是我爸爸，他真的是我爸爸嘛？」
「他……」
張歡歡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回答琪琪了。
她說是的話，琪琪肯定會和她要爸爸，但是她不可能再接受孫天銀了。
而把琪琪送給孫天銀培養，她不捨得，更不放心。
實際上，這些年張歡歡能夠受盡折磨，卻始終咬牙堅持下來，這真是因為琪琪。如果沒有琪琪，張歡歡撐不到現在。
她早就死了！
但是，此刻這些話，她沒法和琪琪說。
可告訴琪琪孫天銀不是她父親，張歡歡又做不到。
琪琪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孫天銀的確是她父親！
張歡歡並不擔心孫天銀把琪琪怎麼樣，畢竟虎毒不食子啊。不管如何，這孫天銀應該也不會傷害琪琪。
畢竟這是她的親閨女。
即使他有一天忍受不住，找張歡歡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