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隨著老男人開口,隔音巨好的幻影,帶著各色眼神,載著林寧,緩緩駛離。
良久,側靠車窗的林寧,曉之以理,緊張不已。
“你這樣是違法的。”
“羅斯柴爾德告誡我們,當金錢站起來說話時,真理也要沉默。”
習慣的擦著腕錶,嘴角帶笑的馬國騰,說出來的話,在林寧看來,真是有夠中二的。
“不管你信不信,我對你沒惡意,把墨鏡摘了。”
不等林寧開口,緩緩扭過頭的馬國騰,一邊說,一邊伸出手。
“別碰我。”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林寧主動摘下墨鏡的原因,絕不是因為打不過,絕不是因為慫。
“小寧.....”
低聲呢喃的馬國騰,迷離的視線裡,兩張像極的臉,逐漸重疊。
那些難以忘卻的回憶裡,有那麼個女人,驚豔了時光,讓人念念不忘,讓人無數次失望,卻還笑著原諒。
“小寧?小凝?小檸......”
“這老男人有毒,他怎麼知道我叫小寧?”
馬國騰身側,滿腦子疑問的林寧,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顯而易見,馬國騰的呢喃,林寧聽到了。
靜謐的車廂,呼吸清晰可聞。
大概半小時的樣子,待車停穩後,身材健碩的司機小哥,輕咳了聲。
“先生,到了。”
“讓福伯來見我。”
回過神的馬國騰,悵然若失的嘆了口氣,看向林寧的眼神,複雜極了。
“這是醫院?”
湖泊,涼亭,梅花鹿。
大致掃了眼車外,想了一路也沒想出個抽身之法的林寧,疑惑道。
“私人醫院,會員制。”
“你讓我回去吧,我腳不疼了。”
特意下車繞至自己這一側的老男人,眼神別提有多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