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顏色奇怪的霧氣鑽入軒轅晴空的攻擊，空氣之中，頓時瀰漫一種古怪的氣味。
“有毒。”
蘇昊的嗅覺和感知，要比普通人靈敏很多，立刻判斷出來不對。
再也來不及多想，蘇昊一指打出光芒，大虛空指在虛空出現一個肉眼可見的旋渦，隨即那攻擊產生扭曲，不知所蹤。
但下一刻，消失不見的攻擊再度出現，所在的位置，正是軒轅晴空的後心。
雖然軒轅晴空身後，在攻擊出現的剎那，出現了虛空的旋渦，但他根本沒有預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因此根本來不及躲閃。
強者對決，分秒之間。
軒轅晴空意識到不對的時候，蘇昊的出手，已是在速度和能量上，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大虛空指的能量，從軒轅晴空後背的旋渦出現，飛速射向軒轅晴空的後背。
“空間功法！”
軒轅彤一聲驚呼，若非親眼所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空間功法，絕對是所有功法當中，非常難以領悟的一種。
這不僅需要強大的領悟能力，更有可能涉及天賦血脈，尤其是蘇昊這個年紀，如果不是與生俱來的能力，根本讓人不敢相信，他能領悟空間功法。
無論如何，空間都是一種非常玄妙的存在，人，任何事物，都可以說是存在空間之中。
但是，任何事物，本身也是空間。
究竟你是空間的一部分，還是空間是你的一部分，究竟是你包含了空間，還是空間本身包含了你。
試劍山莊不是沒有空間方面的劍法，但是隻有一部鎮山之寶，令人震嘆。
可惜從古至今，就幾乎沒有人領悟過，反正目前還活著的試劍山莊高層，根本無法加以領悟。
就是因為如此困難，所以試劍山莊的歷來祖訓，就是無論誰能領悟虛空劍法，就能成為試劍山莊的下一任莊主。
當然，迄今為止，也沒有人因為達成這個條件成為試劍山莊的莊主。
因為空間功法實在是太過難以掌握，不是普通武者，不，哪怕是天才之流，也很難修煉。
軒轅彤曾經以為，根本不可能有人領悟空間功法。
但就在她面前，活生生的蘇昊，居然是使用出了空間功法。
折轉攻擊，真正的空間運用，讓她歎為觀止。
這件事情如果說出去，軒轅彤覺得，比起相信，更多人會選擇不相信。
此時此刻，在她的眼中，蘇昊完全成了神一樣的存在。
但如果被蘇昊知道她的想法，一定會有些無語。
因為在蘇昊看來，所謂的大虛空指，還只是他對虛空功法一個皮毛上的掌握，並不算什麼。
也只有在軒轅彤這些並不瞭解情況的人眼中，才會覺得是極為難得的情況。
“這個蘇昊，究竟是有多少底牌？！”
費囂正在攻擊蘇昊之中，卻是見蘇昊對軒轅晴空使出這招，心中不免咯噔一聲，極為忌憚。
這一分神，他的攻擊當即出現弱點，蘇昊自然沒有放過，既然已經暴露，就又是虛空一直，直接點向費囂。
“不好。”
費囂暗暗一聲驚呼，下意識就要閃避。
“好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