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一道金色長繩瞬間就在這白衣書生身上綁了個結實,這道士接過話來怒罵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白天是個飽讀詩書的讀書人,到了晚上就跟那些土夫子一起四處掘地挖墳盜取墓中的值錢物件,而你這身屍毒便是那時候在墓中的屍體上染上的!”
似乎對這白衣青年已經是瞭解了個透徹,這名道士一聽對方狡辯,也不著急只是冷冷地揭穿了對方的真實身份。
“果真如此?”
“你說!是不是真的?”
“怪不得我一靠近這小子就問道一股屍臭味......”
那幾個剛剛被道士打飛出去的衙差這會兒也站到了映月的身後看起了熱鬧,聞言這白衣書生是盜墓賊頓時一個個怒不可遏。
“不......他亂說,我不是......”
這書生看到周圍所有人的人看他的眼神已經不同了,登時就慌了手腳。
“打他!”
“打死這個盜墓賊!”
“......”
這道士一看到這些知道了真相的人紛紛要拿手裡的東西砸這白衣書生慌忙跳到旁邊,道:“各位鄉親,貧道這就帶他離去,你們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嘩啦!
這道士還沒說完,周圍人手中的蔬菜瓜果雞蛋石頭等就已經朝這白衣書生身上招呼過來。
看著周圍這群群情激憤的人,映月也忙退後躲了遠一些,她可不想被殃及池魚被那些汙穢的東西砸中。
“啊!你們不要欺人太甚......我......我......”
正在這時候,那已經被道士捆住了手腳的白衣書生突然直接從地上跳了起來,同時一聲怒喝將捆著他的繩子扯了個稀巴爛。
“臭道士,我本想在這裡躲上一陣時間,等身體恢復了就另尋出路,沒想到究竟還是被你識破了!不過我可不是什麼盜墓賊......”
一邊說著,這白衣書生此時也不再掩藏自己的身份,
“鬼族?!”
看到這白衣書生原形畢露,這道士先是驚得喊了一聲,接著他半點也沒有猶豫直接就拔出了自己身後的長劍。
另一邊的映月見狀動作也不比這道士慢,手中玄陽古琴飛出甚至比道士的劍招還要快一步到了這已經化作惡鬼的白衣書生面前。
“啊!”
這白衣書生修為低微那裡經得住映月的這一擊,躲無可躲之下他直接被玄陽古琴砸了個正著,在慘叫一聲之後被打得狠狠翻了個跟頭。
“取你鬼命!”
後來趕上的道士這時候抓住機會立刻一劍扎進了這白衣書生的後背。
這一次,這白衣書生沒有慘叫反而是嗚咽一聲瞬間化作了一灘紅黑色的血水。
看著地上這一灘血水,這道士先是眉頭緊皺接著毫不猶豫的解下自己背後的一包袱後掏出裡面的一堆白色粉末接著將其灑在這灘血水上。
映月這會兒收回了神兵,有些好奇的和眾人一起走到這道士旁邊,問道:“他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何死後會化作這麼一灘血水?”
扭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映月,這道士沒好氣的一哼:“哼!如果不是你們在這裡攔我,我也不用浪費我這一包白石散,你們可不要小看這一灘小小的血水,如果沒有我這包白石散他這血裡的毒能殺掉這城裡一半人!唉!”
說完,道士搖頭嘆息一聲,接著朝身邊那幾個衙差叫道:“官差大人,等會你們找些土把這塊地方埋了,再豎塊牌子方圓十丈內不可動土一年。”
說完,這道士也不等這幾個衙差回答,一轉身走了。
看著這道士離開,映月亦回到了陳蓉身邊,道:“剛剛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麼可怕的東西?”
“再可怕也沒有昨天夜裡你遇到的那些鬼物可怕,只可惜昨晚跑了那罪魁禍首,將來他一定還會繼續禍害人間。”
想起昨晚上的幽冥鬼侍,映月忍不住搖頭嘆息。
陳蓉聽了不敢接話下去,遂命人繼續打道回府。
且說這縣令陳奇勳在散了刑場後一路領著人跟在陳蓉身後回了衙門,因為害怕這個女兒不肯認自己,所以他也不敢急著在其面前露面。